为了更深入地了解礼台城的实际情况,许峫决定乔装打扮,暗访礼台城。他换上了普通的百姓服饰,戴上了斗笠,遮住了自己的面容。
他走在礼台城的街头巷尾,观察着百姓们的生活状态,倾听着他们的议论和抱怨。
在施粥棚前,许峫看到了池明玉。她一边忙碌地施粥给灾民,一边吐槽着许峫:“别想在礼台城作威福,我们这儿可不吃你那一套。”
许峫闻言心中苦笑,他知道自己在礼台城的形象已经跌到了谷底。他并没有辩解,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观察着。
这时,有几个百姓聚在一起议论纷纷。许峫心中一动,悄悄地凑了过去偷听。
“听说了吗?那个许峫竟然打劫了田家,把人家的家产都充入私囊了。”一个百姓低声说道。
“真的吗?这也太过分了吧!”另一个百姓惊讶地说道。
“当然是真的,我有个亲戚在田家做事,亲眼所见。许峫这个人真是太贪婪了。”第三个百姓附和道。
许峫听着这些议论,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愤怒。他知道这些谣言肯定是有人故意散布的,目的就是为了抹黑自己。
他转头看向老金,发现老金也是一脸气愤的表情。
“这些谣言太可恶了,我们必须想办法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老金咬牙切齿地说道。
许峫点头表示同意,他知道现在必须采取行动来挽回自己在礼台城的形象。他决定从调查田家的事情入手,找出真相,让谣言不攻自破。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许峫想象的那样顺利。当他来到田家时,发现田家已经人去楼空,显然已经提前得到了消息逃离了礼台城。
许峫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失望和无奈,他知道这背后肯定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操纵着一切。
就在许峫感到一筹莫展的时候,池明玉的粥棚传出了痨病的消息。
一时间,礼台城内人心惶惶,百姓们纷纷逃离粥棚,生怕被传染上这种可怕的疾病。
老金站在疫区的边缘,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
他转头看向许峫,声音低沉而坚定:“大人,这痨病来得蹊跷。礼台城的赈灾工作做得井井有条,为何还会爆发这样的疫情?”
许峫也感到事情并不简单。他望着疫区那些痛苦挣扎的百姓,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
他深吸一口气,对老金说道:“老金,我觉得这背后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你派人暗中调查,务必找出事情的真相。”
老金点头,领命而去。许峫则回到马车旁,继续思考着这起疫情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就在这时,那位曾经患有痨病的老伯走了过来。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看起来精神矍铄。
他走到许峫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地说道:“许大人,多谢您救了我的性命。如果不是您及时出手相助,我这条老命恐怕早就交代在这里了。”
许峫扶起老伯,温和地笑道:“老伯,您太客气了。救死扶伤是我们官员的职责所在。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老伯摇摇头,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许大人,您真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啊!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许峫点点头,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起疫情能够得到及时控制,离不开每一位百姓的配合和支持。
他转头看向白熙瑜,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神色。白熙瑜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许峫收回目光,再次看向老伯。他想起自己之前的疑惑,于是开口问道:“老伯,我想请教您一件事。”
“在您得病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或者您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或物?”
老伯闻言愣了一下,然后仔细回想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哦对了!我想起来了!”
“在我得病前几天,我儿子给我送来了一件新衣服。他说是在赌场里赢来的,要孝敬给我这个老父亲。”
“我当时还挺高兴的,就穿上了那件衣服。没想到没过多久就开始咳嗽、发热,最后竟然得了这可怕的痨病。”
许峫闻言心中一动,他觉得这件事情很可能与疫情有关。他转头看向白熙瑜和老金,发现他们也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老伯的叙述。
“新衣服?”白熙瑜轻笑一声:“这有什么稀奇的?你儿子在赌场赢了钱,给你买件衣服也是孝顺啊。”
老伯却摇摇头,脸上露出悲伤的神色:“许大人有所不知,我儿子是个赌徒,向来不务正业,也不孝顺我这个老父亲。”
“他之前从未给我买过东西,更别提什么新衣服了。所以这次他突然给我送来一件衣服,我确实觉得有些奇怪。”
许峫闻言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他觉得这件新衣服很可能就是疫情爆发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