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内的日子也是一日一日的过着专业便已经过了三个月,沈清平在收到顾文通的来信之时,看着信中已经写明交代的事情办了一大半,现如今倒是尤为的开心,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彻底落下了。
顾文通从罗县寄来的一封信便堂而皇之地放在桌子上,也并未要隐瞒娘子的意思,这一封信上所说的左右不过就是沈清平所交代顾文通去办的事情罢了。
余光瞥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一封信,宋如盈到的确是觉得好奇的很,自家相公何时与顾文通二人之间的感情如此友好,自大顾文通从京城消失之后,那是接二连三的往自家府上送信,好似当真是相公将他放了出去。
虽说宋如盈心中很是清楚地知道,顾文通能够离开地牢,必定是因为自家相公的缘故,可是明面上谁也不曾说起过这件事情,都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信中所写的乃是沈清平特意叮嘱顾文通在老家所做的事情,瞧着上面写着已经做了一大半在看着沈清平,现如今脸上带着一番满意的笑。
宋如盈更加是好奇他们二人之间那些所谓的秘密究竟是何?
“你且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瞒着我,顾文通的信也并非是一日两日记到咱们府上了,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你让他去办,又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你特意将他从地牢之内放了出去?”
宋如盈一边说着话,一边用食指轻轻地戳着信。
宋如盈虽然瞧不起顾文通,可是却不得不承认顾文通办事的效率的确算得上是不错,三个月之前叮嘱的事情如今完成了一大半。
可是却不知道相公和顾文通两个人之间说着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
面对娘子的一番质问,沈清平嘴角带着笑,仿佛早就知道娘子会质疑,“并未有任何的事情,你且等着明年开春,我便带你回趟老家,此时你见了必定是高兴的,很你又何须着急担心呢?”
早就料到了娘子会问,所以沈清平也早早的就想好了一套说辞,既不是瞒着娘子又让娘子将悬着的一颗心安稳的放在肚子里,不必过于担心。
沈清平乃是执意不愿往下说,宋如盈也知晓,只要是沈清平不愿意的事情,即便是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是无用。
既然如此宋如盈只能是叹了一口气,不再过问这件事,反正明年开春便能够知晓究竟是什么事情了。
“罢了罢了,你既不愿意告诉我,我也懒得再继续过问,我今晚是特意要与你说一声瑶儿姑娘与何桓二人的婚期定在了三日之后,你可莫要忘了。”
瑶儿姑娘与和何桓两个人,倒是因着许多事情的确走到了一块,也是因为何桓此人坚持不懈的缘故,为瑶姑娘排除了一切的万难,二人这才得以能够成亲。
何家是个什么样的门地乃是从一开始就瞧不起瑶儿姑娘出生的人,到如今对瑶儿姑娘乃是处处都满意,这其中自然是和环做了不少的事儿。
可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付出了什么样的努力,旁人自然是无从知晓,就连瑶儿姑娘自个儿也不知晓,究竟是因为什么缘故,何家便莫名其妙地开始接受了他。
说到底瑶儿姑娘与何桓两个人也算得上是两情相悦,即便是何桓先动心到了后边儿瑶儿姑娘也的确是为之感动,这才能够走到一块儿。
二人的婚期,便是三日之后说起来此事的确是着急的很,何家长辈自从答应了之后何桓乃是日日都算着好日子,所以不出十日,便巴不得要将瑶儿姑娘赶紧娶回自家才是。
“对于此事倒是不曾听说,说起来我与何桓二人倒也是有许久不曾见过面了,原以为他是在忙着什么事儿,如今看来是忙着如何说服全家老小接受瑶儿姑娘。”
自从京城开了春之后和何桓
日日都在忙碌着,如今一转眼三个月都已经过去了,说起来沈清平与他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即便是见了面,也不过就是喝两杯酒罢了,尚位是来得及沈清平便已觉得头晕,所以该说的话也就没机会能够说出口了。
正是因为二人没机会来得及说话与见面,所以对于这件事情沈清平到的确是不曾知晓,再者而言马上便是夏季了,距离今年的科举考试已经没有太长的时间,自然而然沈清平许多时间都在书院之内忙活着。
一来二去的二人见面的机会更是屈指可数了。
“此事即便是我,也是不曾听瑶儿姑娘仔细说起过亏的我还三天两日的与她见面,如今想想从前何还受了伤,在咱们府上住着,瑶儿姑娘乃是不情不愿不愿意与他见面,谁知晓他们二人到当真能够成婚。”
宋如盈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倒也的确是带着些许不可置信的意思,原以为按照瑶儿姑娘那样的性子必定是会一人走到头才是,谁知晓在何桓的死缠烂打之下反倒是心软了,如今看来瑶儿姑娘也不过就是个嘴硬心软的性子罢了。
不过说来也好,瑶儿姑娘一个女子开着偌大的成衣铺子已经算得上是举步维艰了,如今有个好的归宿,自然是再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