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通从地牢离开的消息很快便在丞相府之内传开了,自然而然也是落到了丞相大人的耳朵里,在得知这件事情之时,丞相大人到的却是带着几分诧异的意思,毕竟那地牢能够活着走出来的人并没有几个。
不过很快,丞相大人便是一副寻常的模样,如今看来究竟是何人放走顾文通,他心中也已经是有数了,毕竟现如今在京城之内,与顾文通还算得上是有几分交情的也就只有他家这位女婿了。
说起来也是奇怪的,很纠结是因为什么缘故将他放走丞相大人也无从知晓,可这既然是沈清平要做的事情,丞相大人也不愿意插手去管,免得最后二人之间的关系愈发的僵硬。
手底下的人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乃是愤愤不平,而丞相大人则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昨夜的事情谁也不知晓究竟是如何发生,只有丞相大人心中清楚到底是如何发生。
“此生莫要再说了,我心中自然是有数,另外此事也不必在夫人与二小姐跟前说起,尤其是在大小姐面前,更是不能说起这样的一番话,大小姐素日一向都是个多虑的性质。”
丞相大人不冷不热的语气说着这样一番话,而手底下的人在听着自家大人所言的这样一番话之时,便立刻点了点头,毕竟什么样的话该说,什么样的话不该说,他们心中也是尤其跟分寸。
另外一边的沈府,顾文通离开地牢的事情,很快也就传到了沈夫人宋如盈的耳朵里,在得知这件事情之时,女子正在嗅着手中的鸳鸯荷包听到丫鬟所言这样一番话,只是乃是愣住了,不过很快又是恢复了,很是寻常的样子。
“他一向都算得上是个诡计多端的人,能够离开地牢,也并非是什么叫人觉得意外的事儿,昨天夜里在古庙抓到的那个男子是否已经送到了父亲府上?”
昨天夜里在古庙抓到的那个男子,便是顾文通口中所言,穿着紫色衣裳的魁梧男子,此人并非是京城人士也并非是塞外人士,而是被养在通州的死士。
也是难为了这样一群人,想尽了一切的办法混入京城之内。
兰安听着夫人的担心便立刻点了点头,昨天夜里大人派人抓到知识,便已经将人送了过去如今想必丞相大人已经在审问着了,用不了几个时辰此人便会送进宫里,届时由圣上亲自审问。
“夫人放心吧,这些事情早就已经做好了,今天大人一早便去了宫里,应当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
沈清平一大早便去了皇宫,然而并非是为了说起昨日已经抓到了人这件事情,而是却说明了顾文通这件事也算得上是却请罪,毕竟此人乃是冒充了圣上的名义,却被沈清萍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走了。
跪在地上迟迟不肯起身乃是一番认错之意,这般诚恳倒是叫人,觉着意外的很瞧着他这副样子,无奈的只能是叹了一口气,圣上知晓面前的人哪里是一副请罪的模样,左右不过就是在逼迫着他原谅罢了。
“起身吧因为这一件区区的小事,朕还能怪罪你不成,此事你做的如何,自己心中有数,朕自然不会因为这样一件小事便怪罪了你,但是日后就莫要做出这一顿糊涂的事情了。”
圣上在说起这样一番话之时,也的确是带着几分无奈,可是却也没办法,面前的人乃是帮了他不少,就连自己的这个皇位也是靠着沈清平才能够彻底做的稳固。
即便是再如何的不情愿,为了这一件事情也终究是要给几分薄面,不好与他撕破脸。
听着山上这样的一番话沈清平这才从地上起身,虽说是认错的意思,却是在逼着圣上原谅他。
从地上起身整理着身上的衣裳,沈清平,脸上带着笑笑嘻嘻的看着面前的圣上,说到:“父亲前些日子说起要告老还乡,这事不知圣上考虑的如何,若是依照微臣之见此事应当是按照丞相大人的意思来办,如此一来圣上也不必担忧,丞相大人手中握着太多的势力。”
沈清平在说话之时,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面前的圣上。
丞相大人说起要告老还乡,这件事情已经被圣上在朝堂之上反驳了,毕竟如今丞相大人乃是精神头阵足的时候,又何必着急的告老还乡。
可是现如今沈清萍又突然说起了这件事情,到的确是让坐在龙椅之上的人带着几分为难的意思了,一时之间不知道丞相府这一大家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父亲手中握着多少势力,你心中比朕更要清楚,有这些势力在手,你们在京城之内不是更加开心才对吗,又何须这般着急的告老还乡。”
这般着急告老还乡反倒是想要彻底从京城脱身一般,圣上并非是个愚蠢的人,这其中的局势自然也是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若是说年纪已大,想要搞绕幻想,圣上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阻挠,可若仅仅是因为想要从京城之内脱身便以此来作为理由,圣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
“陛下为何不答应?此事不论是于陛下而言,还是于朝堂而言,都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