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眠身影快如鬼魅,瞬间奔至那老者面前,一脚将挥鞭之人踢出五米之外,倒在地上哀嚎。
她双目之中泛着泪花:“阿爹,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两年前,她以为阿爹已经死在那伙人的箭下,甚至外人都说,花城被屠了城,她也没有想到,还有数百花城百姓,被当成了猪狗奴隶。
“你……”
花无缺哆嗦着嘴唇,眼神之中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你是……你是眠眠?”
随后跟过来的封君昊等人,正好向他证明了,眼前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正是他的爱女花眠眠。
“都认识啊!”
刀来富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的过来:“原来这老贼是姑娘的亲爹啊!早说嘛!只要姑娘你随我回城主府,这老贼我便放了,姑娘若是不肯,我便杀了他,如何?”
“聒噪!”
封君昊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他长剑出窍,随意挽了几个剑花,刀来富身上的衣物便被划烂,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肌肤。
“你……”刀来富连忙扯过护卫,将他的衣服剥了,披在自己身上:“好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爷爷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爷的厉害。”
他从身后祭出两把斧头,朝封君昊冲了过去,封君昊纹丝不动,待他近前,斧头还来不及挥下,已经被钻心的一脚踢出去好远,将街边的摊贩都撞碎了。
胡冰儿目瞪口呆的指着封君昊:“你……你竟敢对城主的儿子动手。”
她心里其实是怕,怕一会儿城主闻讯赶来,杀了她看上的这名男子。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杀了他们。”
刀来富大吼一声,楞在原地的护卫们才后知后觉,他们的主子被打了,若是被城主知道他们护主不力就完了。
这几个小喽喽又岂是封君昊的对手?
甚至不用他出手,温晋城和苏浅曦已经将人都打趴下了。
“刀下留人。”
苏浅曦手中软剑正砍向刀来富,却被一道阻力弹开,凌空突来一道怒斥:“谁敢杀我儿?”
花眠眠闻声望去,就见那刀疤男和络腮胡一同从天而降,带着满身的蛮横之气。
花城百姓个个抱头鼠窜,连城主和副城主都来了,这些人必死无疑。
他们也不敢再明目张胆的看热闹,这些年死在他们手上的百姓可不少,总之得罪他们的人,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
“我敢!”
花眠眠飞身而起,手中的寒光晃花了众人的眼,等回过神去看地上的人时,发现昔日里作威作福的城主儿子,已经气绝身亡。
他的脖子上,还有一条长长的血痕。
“来富!”
刀行客睚眦欲裂,手中的大刀蠢蠢欲动,他咬牙瞪着花眠眠:“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来我花城闹事?”
“闹事?”花眠眠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面露嘲讽道:“两年前,你们这帮土匪伤我阿爹,屠我满城,将幸存的百姓当成奴隶剥削,如今竟敢大言不惭的说,这是你的花城?”
“你……”
络腮胡上前,眼神死死的锁住封君昊:“大哥,那小子就是两年前,在花眠眠的比武招亲大会上,杀了三弟的人。”
刀行客这才仔细打量:“原来是前城主的女儿,花大小姐。”
被锁链捆住的一干人等全都露出不可置信又希冀的眼神:“真的是大小姐,大小姐,你救救我们吧!”
滔天的恨意直冲头顶,只要一想到阿爹这两年来所受的苦,花眠眠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杀了他二人。
几乎是同时,刀行客与花眠眠闪出腕中的剑光,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所在的风中,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他们的面前,
花眠眠一人一转手臂,那剑竟然在她的指间旋转起来,搅动了那弥散在天空里的声音坠落下来,差点就把刀行客的手搅进去。
而刀行客则松开手,用真气一震剑端,化解了他的攻击。
“两年不见,花大小姐的武功倒是长进不少。”
刀行客暗觉不妙,刚才那一招,他已经露出颓势,若是多对战几招,只怕他性命不保。
他想拖延时间,花眠眠却根本不给机会,半句话的功夫,她又攻了过去,招招致命,狠辣无情。
“噗——”
这边还在苦苦顽抗,络腮胡那边已经抵挡不住,从空中跌落至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血液中又参杂着被震碎的五脏六腑。
两年前这络腮胡就不是封君昊的对手,当时不过是碍于他们人多,才匆匆逃回了梅花岛。
经这两年的勤学苦练,再有温晋淳和苏浅曦的医毒双绝为辅,络腮胡就更加不是封君昊的对手了。
胡冰儿自知,一旦城主和爹爹身死,自己的下场恐怕比刀来富更惨,她一双怨毒的眼睛看了看花眠眠,悄悄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