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声。

废后疯了，她真的疯了。

“娘娘……”贴身宫女笼秀提她卸下珠钗，忧心道：“您今日去永巷和废后说那些话，不怕皇上日后追究吗？”

“追究什么？”纯皇贵妃笑了笑：“本宫只不过去关心一下咱们的皇后娘娘，是她自己心虚才疯的，本宫什么都没有说。”

笼秀立刻低下头：“是奴婢多嘴了。”

“或许皇上是会知道。”她起身，换上轻便的衣服：“可那又如何？本宫说的都是实话，皇上纵使有心追究，也不会为了她把本宫如何，本宫已经忍了她二十年了，皇上知道本宫的委屈。”

皇帝！

那样精明的一个人，他如何能不知道，他废后就是等于判了郑黛儿死刑，宫里头这些个主子奴才有多捧高踩低，他难道不知道吗？

忍了二十年的人又何止她一个，皇上不也忍了郑家这么多年吗？

或许……他正盼着这样一个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