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此时也是不行了。
夜晚慕初妍与封玄奕躺在床上,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道:“阿奕,我们成婚也有一年了,为何我的肚子迟迟不见动静?”
并非她着急,老夫人和几位舅母都旁敲侧击的问过她,是不是小时候落了寒潭,所以留下了病根,女子身体若是受寒,必定是极难有孕的,聪慧如慕初妍,也不免有些担忧。
“妍儿这是责怪为夫不够尽心力了吗?”封玄奕一手挑着她的下巴轻笑着:“那为夫可要加油了,不能被妍儿小瞧了去。”
闺房中的火盆发出竹炭爆破之声,红烛被烧得只剩灿烈,粉色珠链在梨木雕花床榻上晃了数晃,满室的馨香旖旎。
这一睡,便是沉沉一夜,醒来时已经在回京的马车上,慕初妍惊醒:“我们……怎么在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