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提城内,深夜。
秦风把众人接出来后,马不停蹄,前往城南槽帮处。
他们不敢骑马,只有凭借腿力步行。
此时,他们换上了秦风提前准备好的衙役服饰。
秦风从王捕头家里出来,先提前去了一趟槽帮,把王捕头的私人令牌给对方看后,听闻秦风深夜要安排几个罪犯出城,对方点头示意,并未多言。
显然,对方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双方约好时间,秦风就不停歇的去府衙接人,秦风算好时间,基本分毫不差到达接头地点。
槽帮安排接应的马车也在此等候多时。
当打更人,通报着三更时辰,秦风他们三人已经坐上槽帮准备的马车。
南门兵士看到槽帮马车并未过多为难,马夫架着马车从南门顺利出城。
正当他们出城不到一刻钟,牢房牢头老杨也带着衙役和朱雀卫众人来到此处。
朱雀众人问道:“槽帮马车是否出城?”
守城兵士看对方气势汹汹,连连点头。
朱雀众人,没未多言,给对方看过令牌,驾马疾驰追出城去。
..........
翌日,朱提城,城主府
朱雀府众人几乎一夜未眠。所有外勤找了一夜,最后天快亮才找到回城的马夫,只能一早回去复明。
清早朱雀连同府衙众人就来到城主府,城主崔胜坐在大厅,看着众人,有些不悦道:
“各位,昨天你们折腾了一晚上,说说你们的成绩吧?”
朱雀长使于维,起身躬身行礼道:“属下愧对城主信任,属下失职。”
城主轻哼一声,道:“愧对我的信任事小,失了陛下赋予的职,影响武侯北伐,事关重大!”
朱雀府众人闻言皆神情剧变,陈雪想要解释说明缘由,因为府衙耽误,才放走贼人,被深红一把拦住,生生忍住。
众人看向朱雀长使于维,于维一言不发。
城主干咳两声,对长使说到:“于大人,可有补救措施,我这个项上人头可交给你了!”
于维闻言,沉声道:“贼人正是前些时日,在汉中城内兴风作乱多日之人,扰的汉中鸡犬不宁,绍先将军神勇与葛洪大人多智如妖都未留住,才使贼人今日流窜进朱提城,只是贼人运气不好,刚一进城,就被我部三阶朱雀使深红与城主府衙役共通擒获。”
“虽然,最后让贼人逃脱。但我们也成功阻止贼人在城中大肆破坏。虽说未抓抓住贼人无功,但对于百姓,无过。”
崔胜看了于维一眼:
“幼詹,你还是让我佩服,论甩锅能力,我还是佩服你于幼詹啊!”
于维神色不变道“属下陈述事实而已。”
崔胜没有之前的不悦,和颜悦色的说到
“幼詹,我们都是实干派,这些虚的留跟别人汇报吧,说说下一步计划,你如何抓住贼人?”
于维拱手道:道“两条线:第一、贼人是从何处取得您亲笔书信的,如何逃出城的。必须需要调查清楚,看看对方城中是否还留存无内应。
第二、贼人千里迢迢从汉中来朱提,目的何为?搞清楚目的地,找到贼人易如反掌。
于维边说边用目光扫视了一下王捕头,王捕头被看的心里有些发毛,这于长使饶了一大圈,是把锅又甩给自己了呀!
王捕头头上被医师缠着布帶,连忙下跪磕头,带着哭腔道:“城主大人明鉴,小人学艺不精,中了贼人的道,这贼人贼胆包天把属下打晕后,抢夺城主手谕直接去牢房劫人。”
崔胜看他模样可怜,怎么也是自己人,打狗也得看主人嘛!这个于维当真可恶,当着自己的面打自己狗,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于是,崔胜说道“行了,放走贼人你和朱雀都有责任。你的只是稍轻一点。”
说完崔胜又以命令的口吻说到:“朱提城,朱雀听令”
“属下在”在场所有朱雀闻言,单膝跪拜道。
“你部放走贼人,此过我先记着,我命令尔等7日内,必须找到贼人,无论生死。否则新旧一起军法处置。”
“诺…”
说完把城主印,给了于维。嘱咐到
:幼詹,只要能找到贼人。朱提城内所有资源供你调遣。”
“属下竭尽全力,在所不辞”
………………
回去的路上,于维神情不悦,独自向前走去。
陈雪看向长使,对深红说到:“姐,城主把城主令给长使,长使怎么不高兴?”
深红也看了她一眼:“傻丫头,那个那是城主令,那个是催命符。”
陈雪有些不悦道“这个”城主大人明显偏袒那个铺头,这次全怪他,不然,小龙也不会白死。”
深红有些无奈,淡淡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