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芙有些气急。
这家伙是小孩子吗?净说些什么胡话?
一人之力单挑几千人的组织,说他是螳臂挡车都是在夸他!
“算了,不管你了,但嘉艺我肯定会带走的,她的天赋很好,我能培养。”姚芙说的斩钉截铁。
陈七赖拿着遥控器换了个台,随口回了句:“她又不是货物,你说带走就带走啊。”
“芙姐,能别玩什么丈母娘看不起女婿给支票的戏码吗?母一丝啦~”
“……”姚芙气的跺脚:“我没有,我只是不想让小嘉艺那么危……”
没等她说完,陈七赖直接插嘴道:“得了,我也没说要留嘉艺那丫头。”
“你愿意培养就去培养呗,和我有什么关系。”
姚芙轻咬嘴唇,这人怎么回事啊!怎么说的好像完全不在乎小嘉艺一样。
亏小嘉艺之前还一直担忧你。
俩人不说话了,坐在电视机前边和冷战一样。
直到厨房的俩人洗完碗出来,徐嘉艺打了个哈欠:“芙姐,go home——”
俩人在这边也订了个大床房,时间不早了,正好回去休息。
姚芙站起和祝玲招招手后直接离开。
“走了,陈七赖,明天见,呀!”
正想着梦里吃什么好吃吃的徐嘉艺突然遭遇呀了一声。
她跳着后退一步,幽怨的看向陈七赖伸向她腰间痒痒肉的食指!
今晚梦里就吃红烧陈七赖吧!
她们离开了。
“玲姐,过来。”陈七赖突然从兜里扯出一张染着血的布条。
“老板,是要我把这块布洗掉吗?”祝玲伸手就要去接。
心想老板还挺会使唤人,但陈七赖显然不是这个意思,只见他伸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沙发。
“坐。”
祝玲噢了一声,听话的坐了过去。
她倒是不担心陈老板潜规则她,自己脸现在什么批样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喏,把这个布条裹脸上。”
祝玲接过,拿鼻子轻嗅了下布条。
腥腥的,臭臭的——
难道是什么动物血液融合的药水?
老板是想治自己这张脸?
她歪头看了眼自家老板,然后将布条贴在了自己脸上。
陈七赖就这么默默盯着。
这个沾染了大块血斑的布条是苏子鹏身上的。
他心想他的眼睛可以修复自己的眸子,那他的血液帮祝玲修复一下皮肤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心底默念了30个数。
陈七赖伸手摘掉了祝玲脸上的布条。
“呃……”他捂住嘴巴,强忍想呕吐的不适。
“玲姐,去去去,赶紧去洗个脸。”
祝玲有些懵逼。
我知道我恶心,但你都看了这么多天了,现在才发作,反应神经比我还慢啊。
她伤心的去了卫生间。
然后。
“啊!!”
5岁的陈小南被他妈妈这一声尖叫吓得在被子里翻了个跟头,滚下了床。
怎么了,怎么了?
他快速朝着外边跑去。
卫生间。
祝玲哭了。
她嘴巴瘪着,一双手死死的捂住。
泪珠子哗啦哗啦的往下掉。
“噔噔噔。”
“陈叔,妈妈怎么了?”
陈七赖想了想后回道:“可能是臭美把自己臭哭了。”
“啊?”陈小南张大嘴巴,妈妈以前脸好着的时候确实挺臭美。
于是便相信了。
“噔噔噔。”
“妈妈,那你快出来吧,别给自己熏坏咯。”
“……”祝玲:孝嘻。
她拿手抹了把脸打开了门。
“啪!”
陈小南先是看了看祝玲的脸,随后又摸了摸自己脑袋,嘴里嘀咕道:
“原来是梦啊,可梦里怎么还会痛呢。”
“啪!”
陈小南表情变了,变得异常惊恐。
坏了,这是一个噩梦!他慌忙跑向自己房间,拿着被子把自己闷了起来……
…………
“老板~”
陈七赖眨了眨眼,刚刚是有人夹了吗?
夹的怪好听的。
她脸上的黑渍消失了,脸部轮廓变得清晰柔和。
她的眼角微微上扬,让人亲切温暖,特别是配合那一双神秘的异瞳,显得智慧十足。
陈七赖看着她那如同月光下的瓷器一样的皮肤,不由的正想调笑几句:
“玲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