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儒微笑起来,找到了自信。
皇帝呀,还是这么单纯憨直!没有一点儿城府啊。
他侃侃而谈,最终认为,可以将放弃中原,撤退周围的策划,归结到侯洵头上,万一将来有人发难,皇上可以将侯洵拉来当替罪羊。
苏霁听得都沉迷了。
等周延儒讲完,直接蹦起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周延儒大喜,“皇上英明,微臣也是如此想象,侯洵在监狱之中,还不甘寂寞屡次给朝廷出谋划策,却因人品不端,居心叵测,净出一些馊主意,如果皇上把这件事情扣在他的头上,一石二鸟,得其所哉!”
苏霁微微作揖:“多谢爱卿提醒朕,现在夜深了,爱卿也要保重身体啊,爱卿乃是我大明第一大学士,日理万机,身负重任,朕离不开先生,王承恩?来,替朕送送周阁老!”
周延儒倒退着离开了。
笑容可掬地讲述了陛见情况,让所有阁老和朝臣,各部院官员放心回家吧,不,马上派人去撰写公文,传达前线各军督抚总兵官:“没事儿了!就算背锅的都在有下落了!”
拥戴着周延儒等人离开,朝臣们心情愉快地低声议论着:“皇上还是那个毫无定见的皇上,而且,神情好像有些痴呆,真的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