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信不信?”陈俊贤说的掷地有声。
“信,我自然是相信小叔叔的。
”陈志一阵的拍马屁。
陈俊贤这才故作镇定的露出笑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不了刚端起酒杯,就将酒水都抖了出来。
“那陈俊贤果然不敢上来。”马良淡然笑道。
“陈俊贤看似威风,实则胆小如鼠,自然不敢上来的”
“你们尽管让他上楼。”
洛凡面带微笑,盘算着时间,而后扬了扬手。
“中州距离荒北道有八百多里的路程,若是与魏庆等人回合,动作务必要快,快马加鞭的话三天就能赶到。”
洛凡靠在椅背上,眸光望着头顶的梁柱。
“等到晚上的时候,朱兄用轻功带我除去,在外面的河道上项虎在等着。若是以后有人问起,那陈俊贤就是我的认证。”
并不是他瞻前顾后,而是现在事情危机,就连老王爷都嘱咐他不要惹事,自然是朝中有大事要发生的。
枪打出头鸟,即使造反也不能当第一个,就如那董卓一般。
会被诸侯群而攻之。
可这世道,偏偏就有这样的傻子,就如赵诚,独孤善等人。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待到夜深人静,陈俊贤已经坐不住了,他这身子喝酒喝烂的,那经得起这么折腾。
这天寒地冻的,他只想着回到暖屋里,抱着几个花娘美美的睡上一觉。
偏偏这个时候,马良提着染血的长刀出来,冲着陈俊贤笑道:“陈公子,我东家说了,若是公子不敢上楼的话,便速速回去休息吧。公子身子虚,别冻坏了。”
正要起身的陈俊贤蓦
然一怒,咬着牙重新坐下。
他这一生从未输给过别人,可是偏在洛凡的手中接连的吃瘪,接连的布局都被洛凡轻而易举的化解。几十个家中护卫在运送货物的时候被杀,就连他二叔都死了。
本以为把洛凡逼走,就可以重新做生意。没成想,中州的酒商依旧是不辞辛苦的去土家堡买酒。
“小叔叔,天冷了,回家吧,这样冻上一夜,是要生病的。”
陈志在一旁冻得直搓手。
就连酒楼的金福都打着哈欠。
“陈公子,暂且回去吧,店要关门了。”金福笑道。
陈俊贤勉强给自己一个台阶:“要不是金掌柜打烊,我必定要坐上一晚上的,你还是没胆下来。”
……
推开窗户,朱一剑低头忘了一眼,夜色已深,周遭皆是一片松软的雪地,不过摔在上面也是够惨的。
朱一剑抓着洛凡的手,纵身一跃,惊的洛凡差点叫出声来。
不过朱一剑却稳稳的撑开一把打伞,脚下凌空一踏,稳稳的落地。
趁着漆黑的夜色,几个人来到河岸边,早已经等候多时的项虎撑着小船过来。
“上船!”
连着下了几天的大雪,不过这面上并未结冰,毕竟是南方的天气,偌大的江面还是很难结冰的。
“马匹在什么位置?”洛凡问道。
“就在城外。”项虎说道。
撑着舟楫出城,有巡查的官差,给了几两银子便愉快的放行。
一道河流将中州一分为二,除了走城门之外,这水道亦可以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