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8章 处以极刑(2 / 2)

永铭正说着闲话,那刘塬稳坐在龙椅上庄重地说:“众臣皆是清灵眼明之人,朕今日心郁易怒,想必众爱卿皆看出了。但你们可知朕为何这般恼怒?”

满朝文武哪里敢在刘塬生气的时候搭话。

刘塬环视了一眼朝堂上的众人接着说道:“齐国使者与待罪的棋待诏夏彷一起跑了!这事你们可曾听说?”

众臣工哪里敢说什么,个个低头不敢回答。

即使是曹岳此时也只是把视线放在宋宪的身上。

刘塬又道:“夏彷所犯之案本就令朕深恶痛绝,如今还弃奔他国!那齐国使者竟还派人决开了黄河堤坝!朕此时已是怒发冲冠,只是强作

镇静而已!”

宋宪连忙从班列里走了出来说道:“皇上,此臣之失职!”

刘塬摆了摆手说道:“宋爱卿不必如此,夏彷之奸,连朕都没看出来,此事实与你无干。你将那齐国细作一网打尽,朕心中已是欣慰。人心之思绪,不能三心二意,你专注于齐国细作之事,自然会有所疏忽。不能全责于你!罚俸三月以作警示,下次注意一些即是。”

“臣认罚!”

要是别的官吏被罚俸三月,定是要叫苦连天了。

但宋宪却没那么大的烦恼。

因为他枢密司那里是有一笔专门用于密密活动的开销,这个开销不用向户部申报,户部更无权过问,还得按时优先给他打银子到账上。

只要宋宪自己不作,即使把那些银子花在自己身上一些,皇帝根本就不会去管。

这也是皇帝给宋宪的一种特权。

此时众臣工都有些奇怪,这事要是不能怪宋宪,那这个锅又得由谁来背呢?

刘塬目光一转,即是看向了刘永铭:“秦王!出来说说吧!”

刘永铭打了个激灵,再一次走出班列,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啥?说什么?”

刘塬道:“听说你与夏彷及田曾波都有些交情呀!”

刘永铭委屈地说:“曹相还与齐国的王季阴有交情呢!父皇怎么不说他?夏彷与儿臣有交情没错,但他可是儿臣抓住的,那田曾波更是恨儿臣恨得牙痒痒!父皇可别学余讽编排儿臣呀?”

刘塬微怒道:“刚刚治李且之罪,你可听着了?”

“听着了!凌迟嘛!儿臣又不做盐货,就算真片下他三千刀去,又与儿臣有何关系?”

“他的那所旧庄你去过?”

“儿臣是去过一次,不过是与他吵架去的,只是喝杯茶,没谈成生意也

就走了!儿臣与他不合的!虽说儿臣贪财好色,但李且那个庄子里头的货色哪里能让我看得上眼?要是李侍郎家女儿那样的大家闺秀,儿臣也许还……反正儿臣与李且没交情,他对儿臣都用什么口气父皇您又不是不知道!”

刘塬见过李且,自然知道那一天李且的话有多么不逊。

但刘塬却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微服出宫过,他有些生气地说:“朕哪里知道!就只问你,旧庄那里有暗道你知不知晓?”

“知道呀!这事谁不知道?只要去过那里的人全知道!李且就没少请李哲去那里玩,李哲凡到长安,他都请的!他也知道呀!”

“你即是知晓为何不说?”

“说什么呀?”

“密道!夏彷之逃皆因你未曾相告知!若是早知那里有密道,宋侍郎如何还能让夏彷逃了?”

刘塬分明就是在给刘永铭戴一顶莫需有的罪名。

刘永铭曾在宋宪面前将夏彷是细作的事情给说破了,宋宪不可能没与刘塬汇报这样的“小事”。

刘塬即是知道刘永铭一早就知晓,放那夏彷也是必然之事,如何还会问罪于刘永铭呢?

很显然,刘塬现在还在没话找话!

显然,他定是有事情要让刘永铭去办,只是担心刘永铭又想从自己向上讹些什么好处,所以先降一道罪名下去再说。

刘永铭想到这里怎么可能会老实地回答,反正难办的事情最终都会落在自己的身上,话说得难听一些,皇帝也不会将他如何。

刘永铭道:“父皇!您若是要废了儿臣就直接说,不必下这等欲加之罪!儿臣还不想做个秦王呢,晦气得很!”

刘塬十分正式地问道:“你这是要与朕顶撞?”

刘永铭的气势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儿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