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定是会把玟儿寻回来的,且还不必花什么气力!本王寻人寻物的本事你还不知道么?行了,坐下好好地拟条吧。”
刘永铭说完正在走,那曹岳又唤言说:“六爷留步,臣还有一事。”
“什么?”刘永铭问了一句。
那曹岳问道:“征西将军府那里有一物名曰棉花?”
刘永铭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此事的?”
“征西二公子进宫了,皇上派了鸿胪寺的人接见。然后说起了此物,还说您要大量购买,还要在西北大片种植。”
“你别瞎打听呀!更别与外人去说!别坏了本王的好事!”
曹岳连忙说:“臣就是这么一问,听说此物比丝麻好用?”
“不好用,一点都不好用,种植也不利,你别问了。”
“若不问清楚,怕是不好通关进来呀!”
“你!”
刘永铭佯装生气地说:“行吧行吧,与你实话说了,本王是想专营此物,将来制成了衣物好卖个好价钱。”
“贵者自有取暖之物,实用不上此物。六爷若是卖得太贵,贫者若是买不起,您亦是无法获利呀!”
“本王做生意何时亏过本?我自有做生意的法门!”
曹岳又问道:“六爷曾找过卫侍郎是么?”
“不是,你这有一句没一句的到底是想说什么?”
“六爷您找了卫侍郎,与他说起了织造局之事。并尽力说服工部众臣工出售织造局,让利于民。只要织造局没有了那些织机,便无法大量生产棉制之物,到时候您即可一人为之,从中取利?”
刘永铭半生气地指着曹岳说道:“你可别胡说哈!小心我告你毁谤!你毁谤我!”
“六爷,臣有句话不得不说。此物若是交于朝廷来做,可滋养万民。”
刘永铭哼了一声说道:“别傻了!这东西不值钱,朝廷除了拿来制成军衣军被外,还能做什么用?就工部那些个官僚,每人贪上一手,做出来的东西价格几许你算过么?要是老百姓不买,库存积压最后会怎么办?还不是摊派到百姓身上让他们认购么?本王的价贵是贵了一些,但还不至于强买强卖,这点道理曹相您会分不清?”
曹岳应道:“臣知晓,只是觉得现在国库……”
“工部的乱子还不是因为织造局要赚钱而引起的?你还嫌工部不够乱么?不是曹相,你盼着工部出事到底居心何在呀?适可而止吧!工部那里就让他自生自灭吧,本王的内务府与工部有些往来,就这样本王都不敢插一手进去,你
就别捣乱了!”
曹岳看着刘永铭坚毅的表情一下子明白了刘永铭的意思。
刘永铭哪里是叫曹岳适可而止,分明是让曹岳不要有什么举动,这事交给自己来做!
曹岳马上应道:“六爷玩笑了,臣不是那意思。”
“这事本王和崔侍郎、卫侍郎都说过了。只要户部把桑农的银子给了,再把织造局作价卖给本王,然后朝廷那里再新设机构重新建个什么织布局、织麻局什么的都可以。但此时却是万万不能再继续经营了!百姓已不信朝廷的了,生丝再也收买不上来,若是强征,怕是要出大事呀!”
“六爷说得是。”
刘永铭没打算马上走,他接着说道:“织造局之事还是摆在明面上的,我们都看得清楚。可还有暗处的呢!您得小心一些,马户那里可还有事呢!”
八皇子前面听懂了曹岳与刘永铭所说的关于工部的事情,但刘永铭提到的马户却是让八皇子有些迷糊,但曹岳却是心知肚明的。
八皇子问道:“马户那里有什么事情吗?”
“八弟有所不知,你六哥我经营着一个马场呢!”
“这事我知道呀,黄骊集嘛,以前你还带我去过呢!要不是被裴傅师训了一顿,我还真想再去玩几回。”
“我的黄骊集为了养马,与一些马户亦是有些往来,他们时常抱怨朝廷的马政。”
“马政怎么了?”
刘永铭解释道:“朝廷本身没养太多马,是把马发放于地方百姓,让百姓来代养。马养好了没事,可能还会进赚几两银子。但若是养不好呢?人还有个头疼脑热的呢,何况是马!一但有失,百姓自己得掏银子去赔朝廷的这个银子呢!为了不赔银子,就得花钱去弄新马供给朝廷,十个马户,九个亏本!你说马户心里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