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的妻子为了让自己在县试前补身子,用一块和田玉跟肉贩子换了一些下水。”
太穹真人两眼一亮,说道:“她、她不会是把……”
刘永铭点了点头。
众人马上显出一片失望的表现来。
如果现在那块玲珑宝玉在一个不知名的肉贩子的手上,现在又该去哪里找这个肉贩子好将玲珑宝玉拿出来呢?
事情过了这么多年,那块玲珑宝还会不会在那肉贩子
的手上呢?
众人正忧郁之时,刘永铭突然说道:“虽然袁魁口口声声地说自己不爱那名女子,但袁魁却在工匠女儿得瘟病之时形影不离地照顾着她。在工匠女儿死后,他把他能得到的所有珍宝都用来给工匠的女儿陪葬了。对于袁魁来说,这世上所有的珍宝加起来都还不清当初那些下水肉所带来的恩情。所以……”
刘永铭轻哼了一声说道:“所以,我觉得袁魁一定会将那块玉赎买回来的!要不然这段情他是如何也是还不上的!”
刘永铭话一说完,众人两眼又亮了起来。
谷从秋想了想,却是说道:“那副棺材里的东西当初臣也是见过的。但……但好像没看到什么玺印类的东西呀?”
“的确没有!”
“那刚刚六爷您还说袁尚书会把东西给赎买回来?他若是真赎买回来了,必是会给其妻随葬的呀!”
刘永铭应道:“棺材里还有一件东西当时让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东西?”水不流问。
刘永铭说:“一只带孔带的盒子,里面放着一块龙涎香。师仲道认不得,还是我身边的侍女玥儿与他说起了龙涎香的价值。那块龙涎香颜色很深,像是从刚死的鲸鱼里掏出来的一般。”
谷从秋言道:“臣注意到了,却不知……”
“它的颜色太深了,深到太过于可疑。所以我将这东西给留了下来,想好好地研究一下。我虽贵为秦王,但这龙涎香我还真没怎么了解过,它一直在我房间里放着。前天夜里我又一想,袁魁不可能不把那块玉放地棺材里去呀。于是,我让我的侍女瑶儿,将它砸开了!”
“如何?”众人齐声问了一句。
刘永铭言道:“里面放着一块宝玉!与桌面上的这两枚一模一
样!袁魁与韦阁老关系极近。而弘农杨氏举家而迁,正是因为被韦阁老问了问那块宝玉之事。以袁魁的聪明才知,应该能想得到这里面的关系。这是他妻子的东西,它绝不可能拿出来给别人。如果当时袁魁之妻还没死,他一定会想着将这块玉给藏起来!”
刘永铭缓了口气说道:“也都别怀疑这个工部尚书的木工活与石工活,他只是没把外面接缝的颜色调好而已,所以他才需要将整快东西重新染成重色。想来是个人都不可能去将这么一大块宝贝级别的龙涎香给砸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吧!”
枯木禅师言道:“但六爷您还是这么做了!若是一般贪婪之人,绝不会去想着去破坏这块至宝的。可见六爷您没有物欲呀。”
太穹真人追问道:“现在能不能把那块玲珑宝玉拿出来给我看看?”
“不能!”
“为什么?”
刘永铭言道:“我现在若是拿出来,你们绝对没有心思听我再接着讲下去。”
太穹真人说道:“我说了!我可以给你你绝对想不到的天大的好处。”
刘永铭轻笑道:“我知道你所指的好处是什么。你觉得我是为了好处才把你们找来的?若不是为了杨掌柜,我才懒做这等事情呢。弄得我现在尿急也没气力站起来去拉。”
杨光禄叹了一声说道:“六爷,我……让您费心了。”
“只要能把这个误会给彻底化解,我觉得还是值得的。”
谷从秋疑问道:“到底有什么误会呀?臣是真不懂呀!”
刘永铭轻笑了一声,说道:“我想先卖个关子,把这个悬念留着一会儿再说,先让我把近期发生的案子说完吧!在坐的众位虽然各自知道起因,但其中具体之事想也是不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