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第二世。
在那座熟悉的金殿之上,晨光透过镶嵌着珠宝的窗棂,洒在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朝霞的余晖将整个大殿映照得金碧辉煌,更添几分庄严与神圣。
殿中央,一个老妇人缓缓地走上前来,她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小皇帝。
随着老妇人的到来,金殿之上响起了一片朝贺之声。
大臣们身着庄重严肃的朝服,按次序排列在两侧,他们的脸上或带着虔诚,或藏着心机,但此刻都统一地低下了头,齐声颂扬新皇的即位。
而吕布的第二世——邓骘则沉默地立于帝旁。
画面一转。
阴暗沉闷的刑场上。
吕布的第二世——邓骘及其族人党羽被粗暴地排列成数行,他们双膝跪地,低垂着头,准备迎接那最终的命运。
邓骘环顾四周,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此刻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
他不禁惨然一笑,大喝出声:“拿酒来!”
声音在空旷的刑场上回荡。
然而,那些绑着红色头巾的刽子手们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呼喊,他们面无表情地站立着,手中的刀锋利而冰冷。
随着一声令下,他们一起举刀,朝着邓骘等人的脖颈砍去。
刀落处,人头颗颗落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鲜血腔腔飞溅,染红了刑场的土地。
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权贵们,此刻已化为一颗颗滚落的头颅,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遗憾与不甘。
邓骘的头颅滚落在地,但他的双眼依然睁得大大的,仿佛在凝视着这残酷的世界。
吕布的第三世。
皇帝寝殿内,气氛紧张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吕布的第三世——大将军梁冀,手端着一杯色泽深沉的酒杯,逼近了汉质帝:“皇上,喝了吧,喝了就什么都不用你操心了!”
质帝恐惧地躲闪着,他的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不……不……”
他结结巴巴地拒绝着,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和不甘。
梁冀却不为所动,他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轻轻一使眼色,两名身穿铁甲的甲士立刻上前,粗鲁地扶住了质帝。
质帝挣扎着,但他的力量在两名甲士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无助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梁冀没有丝毫怜悯,他一手捏住质帝的下巴,一手将毒酒灌入了皇帝的口中。
质帝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毒酒一点点流入自己的喉咙。
很快,质帝的身体开始变得软弱无力,他的眼皮沉重地垂下,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他倒在了地上,口角流出了一丝鲜血,宣告了他的离世。
整个寝殿内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梁冀冷漠的目光和两名甲士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画面一转。
室内,昏暗的灯光下,吕布的第三世——大将军梁冀手持一根白绫,神情复杂地凝视着它。
他的手指在白绫上轻轻滑过,感受到那细腻的质地,仿佛在品味着自己的人生。
室外,宦官率领着甲士将房间团团围住,为首的宦官站在门前,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呀!”
梁冀默然,深吸一口气,抖抖索索地将白绫挂在梁上,然后费力地跨上长凳。
他站在长凳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梁冀的目光四处游离,仿佛在寻找一丝生机。
然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冷漠和无情。他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只能紧紧地抓住手中的白绫。
啪——
一声闷响,长凳失去了平衡,猛烈地歪倒在地。
梁冀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猛地向前倾去。
他挂在了屋梁上,身体在风中摇曳,仿佛一朵凋零的花朵。他的眼中逐渐没有了生机,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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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着,一名副将匆匆赶来。
这名副将身穿蓝色的袍服,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深海中的蔚蓝,既沉稳又深邃。
袍服外,一层土黄色的铠甲宛如秋日的田野,既质朴又坚韧。
头上戴着一顶斗笠,斗笠的边缘挂着的水珠,随着他行走的步伐轻轻摇晃,点点雨滴从斗笠上滑落下来。
副将一把掀开营帐的大门,雨水顺着门帘滴落,溅起一片水花。
他抬腿走了进来,步伐稳健,仿佛丝毫不受风雨的影响。
进了营帐后,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