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放心,小的一定好好学习,绝不会辜负少爷的期望。”
唐尘满意地点点头:“这钱你不要告诉唐财他们,免得他们心理不平衡,目前他们还不适合插足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明白吗?”
“小的明白。”
“行了,回去吧!明天你都不用等着我一起,自己先来作坊吧!”
“是!”
马车边,春晓三人早已等候许久,看着唐尘回来,春晓撅着小嘴抱怨道。
“相公,你和唐恭神神秘秘地说什么呢?快点回家吧!我好饿哦!”
“好啊!”
唐尘说着,踏步走上马车。
春晓闻言,欲言又止的,小嘴却是撅得更高,都快挂得上酱油瓶了。
马车上,文仪看着一脸不开心的春晓,忍不住笑道:“相公,你看你把春晓给气的,小嘴撅那么高。”
春晓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脸色一红,别过头去嘴硬道:“谁生气了?我才没有呢!哼……”
可是瞥向唐尘的眼角余光,却充满着幽怨。
唐尘一把将春晓拉到自己怀里,调笑道:“相公哪里惹得我们家春晓生气了,说出来,相公马上改。”
春晓坐着唐尘的怀里,随着马车的颠簸,在唐尘腿上上上下下的挪动,甚至她清晰感觉到那股来自
唐尘的原始欲望,顿时俏脸如血,娇哼道。
“相公欺负人。”
说着就要爬出唐尘的怀抱,可是下一刻,唐尘的袖口里掉出一个热腾腾的荷叶包。
“呀……”
春晓惊呼一声,琼鼻如同小猫嗅到腥味一样,一把接过那荷叶包。
“烧鸡?相公,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昨天唐尘答应她,今天给她买她最喜欢的烧鸡吃,直到放工的时候也没看到唐尘带她去集市,春晓还以为唐尘忘记了。
唐尘看着小丫头如获至宝般抱着烧鸡,怜爱地理了理她鬓角上的秀发说道:“答应我们家春晓的事,相公怎么会忘记,快趁热吃吧!凉了就不好吃。”
“嗯嗯。”
春晓扒开荷叶,露出里面金灿灿的烧鸡。小丫头伸手扭下一个鸡腿,却是送到唐尘嘴里。
“相公吃。”
唐尘木然地咬着鸡腿,看着春晓将烧鸡又分给文仪和沈婵嫒,心里某块地方被忽然触动一般。
有妻如此,还有何求呢?
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烧鸡,却让唐尘吃出不一样的人间烟火。并非是唐尘没见过人间烟火,而是这份人间烟火是属于自己的。
回到家后,文仪三人今天格外开心,厨房里时不时传出三女的轻快的笑声。唐尘
并没有打扰属于她们的这份快乐,而是走出屋外,看着附近风中被卷起的不知名花瓣飞在空中,淡淡花香漂浮在空气中,令人不由得心旷神怡。
然天好似不那么作美,昏暗的天空中如同灰色的帷幕,毛毛细雨轻轻洒下,打落那些飞舞的花瓣,也打在唐尘的脸上。那股凉意,直透肺腑,让唐尘蓦然清醒。
想起自己莫名来到这个世界,如梦一般,特别是现在感受到那种家的温馨,让唐尘沉迷其中。
他开始喜欢上这个世界了,那雨落在脸上的冰冷,让他真正接受这个真实世界。
“自在飞花轻似梦。”
唐尘忍不住吟出这句诗词,与现在的自己再符合不过了。
唐尘并没有注意到,沈婵嫒端着一个木盆站在草屋门口,看着唐尘的眼神充满着迷茫,她喃喃自语道。
“自在飞花轻似梦,好唯美的意境,好深的禅理,相公到底怎么了?”
唐尘的三个妻子中,沈婵嫒属于最聪明的那个,她本出身于书香门第之家,只是家道中落,沈家当时为了得到唐家财力的帮助,这才不得不嫁给商贾之家的唐家。
沈婵嫒曾经拼死反对过,只是没能拧得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与唐尘的婚事,可以说是一桩彻头
彻尾的交易,没有多少感情可言。而沈婵嫒自踏入唐家大门那天起,对沈家也彻底心死了,她认命了。
纵使唐尘之后如此不堪,甚至到了成乞丐的地步,沈婵嫒也没有想过要离开唐家,一来是不愿意回到那个把她当作筹码一样随意抛弃的沈家,二来她对于人生已经没有希望和激情。
哀大莫过于心死。
然而这一切,从唐尘脑疾好了之后,就完全改变了。
她发现恢复正常的唐尘充满着神秘,天赋异禀般的经商手段,精通的人情世故,圆滑的处事手段,这些她都能够接受,但是唐尘一身才学,却让她怎么也想不通。
以唐尘吟诗作赋和对对子的才学而言,已经完全不输于当世名流了,这难度也是天生的吗?这个理由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这段时间里,沈婵嫒都在默默观察着唐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