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的时候,不然他还真的想数一数。
“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而且我相信你不会叫的。”
车夫还是一脸憨厚,说出去的话更是让书童浑身冰凉:“不过你要记得你的身份,这个主坐不是你能坐的。在任何时候都要小心,难道蒋平没有教过你?”
“你是...”书童一脸震惊,道:“难怪,难怪上面说阮仕浩的考察员另有其人,原来是你...没想到啊没想到,说起来,你在阮仕浩身边没有四年也有三年了吧,居然如此之早。”
“有几年?不重要,这个你随便打听都能知道。”车夫呼出的热气喷在了书童脸上,中和了书童脸上的冷汗,不知道有没有让书童感觉到了一点点温暖。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得意忘形了。”车夫说得很小声,但听在书童耳朵里却如晴天霹雳一般:“不要做超出书童身份的事情,例如说他帮你在妓院长期包养的那个小妞。”
车夫咧嘴一笑:“你没拒绝,让上面很是失望。不过你也没去,所以上面觉得你还有救。不然这次就不是警告了,你知道背叛者是什么下场,你也知道你逃不掉。”
车夫一边说,手上却没停着,当他说完,最后一个靠垫的套子也被换了下来。随即车夫依旧是憨厚的对着书童一笑,手上一边把换下来的脏物给打了个包,看样子是准备带出去洗掉,一边对书童说:“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了,毕竟还有正事要忙。”
随后车夫就转身钻出了车厢。
共计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书童觉得比他现有的人生还要漫长。也许车夫说得对,自己真的应该休息下,然后好好想想正事了。
车厢外的车夫百无聊赖,哼起了一首高棉南部的民间小调,据说那里是车夫的家乡,每当他想家的时候就会唱上几句,书童想起来自己一直以为车夫就是高棉南方的乡下人。
现在看来,都见鬼吧,没一个信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