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饿死的,谢家说我家是贼,不准村里人救济,也不准收尸。”
林海看了看天色,离中午还早,不过他仍旧往后做了个收拾,就在附近闲逛的人中的一个便转身离开,不多久拿了两个热的肉包子过来。
“后来村里人悄悄接济了我一点点粮食,不过乡亲们也没几口吃的,实在给不了我太多,我听说外乡有逃荒的队伍,就加进去了,一路走来,不断的有人死,不断的有人加入,我运气比较好,走到了这里。”
“你确实运气比较好,你们运气都比较好。既然来了这里,你们就能去清河县,那里有吃的。”
“我算过,轮到我还需要三天,轮到最新来的,大概还要五天,这五天,这里能饿死一半的人。”
“来,这个包子是给你的,你放心,今天中午的时候,效率就会加快了,你等不了三天,应该今天傍晚就能去清河县的难民营。”
“你能做主?你是谁家的少爷?”
“我不是谁家的少爷,我是家主。”林海站起身,头也不会的道:“让召阳站的人来见我,有些规矩必须按照我们的来,如果有人不听,他就再也不用听了。”
一个时辰以后,召阳站的站长与召阳知府的沟通不欢而散。
一个半时辰以后,召阳知府的府邸突发大火,火势异常的迅猛,瞬间席卷了整个府邸,全府上下没有能逃出一个人。
两个时辰以后,召阳知府同知宣布是上一次民乱的余党放火,烧死了知府全家,纵火贼也与知府同归于尽。因此为了缓解召阳日渐大过一日的治安压力,同知要求清河方面加快接收流民的力度,效率至少要提高三倍以上。
当日晚间,流民柳三娃拿到了让他前去难民营的米饼。
当日深夜,听完召阳站工作汇报的林海在纸上认真的写下了《关于流民的起因、引导、接收以及管理的几点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