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她条件反射的想要干呕,男人带来的恶心感永远无关长相。
“陈总。”司绪缓缓开口。
“嗯?”
“罚款交多少,我去交就是了。”
陈波笑出了声,“说你傻,你是真傻,也对,你一个小女生哪懂什么顾全大局?”
“我要怎么做才算顾全大局?”
司绪的肩膀被一只滚烫潮湿的手搭上,隔着毛衣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恶心的触感。
“只要你跟我,我就能帮你和旅游局那头说说好话。”
“不了。”
司绪火速起身,抄起桌上那沓A4纸夺门而出。
“既然死无对证,那我认罪受罚就是了。”
出门后,司绪清晰的听见屋内传来巨大的破碎声,还有一句破口大骂的“臭婊子”。
那是司绪最后一次出没旅行社,她对那儿最后的记忆以相当侮辱人的三字经结束。
再后来就是在家中接到旅游局的处理电话,奇怪的是处理结果下来之后,无可奈何大过惋惜。
不过从天而降的一口大锅确实把她压懵了。
从她收到处理结果的那天起,有关于司绪作风不检点的谣言传遍了梁城的旅游圈,大大小小的群聊都在转发着「21岁女导游全套陪玩大肆敛财」的不实八卦。
甚至还有人通过旅游局的公式文件扒出了司绪的信息,她的手机号和微信号成了网友的团建游乐场,没日没夜的向她发送骚扰信息和恐吓电话。
有问她多少钱的,也有辱骂她和她妈妈的。
后来司绪换了张电话卡,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她是不敢接电话不敢听到手机提示音的。
“祝元你知道吗?我从那以后完全戒掉了手机瘾诶!”
此时的司绪长舒一口气,最大限度的让自己镇定,“炫耀”着那口锅带给她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