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没什么…”一下子被捧上天,我说起话来吞吞吐吐,“主要还是佐野真一郎先生救了我们的缘故,不然无论我做什么结局都不会变。”
“重要的是有保护朋友的心,就算这次输了,也能互相搀扶着走回去。”佐野真一郎说,“我以前当不良,打架老是输,答应给同伴撑的场子自己却先倒了,被他们嫌弃了好久……”
“可他们骂我时,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
我回头抬眼看他,佐野真一郎非常直率地笑出两排大白牙:“结果还会显得那么重要吗?”
我怔住。
脑袋里两种矛盾的思维在打架,最终我的偏袒心胜过了长期对现实的妥协,在眼前飘过一段话。
小时候,无法理解阿乾;
长大了,开始理解阿乾;
在此刻,决定成为阿乾。
佐野真一郎,这个男人在发光。
正当我沉浸于脑内小剧场期间,佐野真一郎以此为由狠狠痛批了阿乾和可可一顿。
说是痛批,在我听来倒是富有教育意义的复盘。
全部讲话内容大概围绕着“有女孩子为了保护你们受伤了你们没点表示吗”以及“不要只顾着自己一时冲动就让别的人涉险”展开。
乾青宗和九井一乖乖听着,一声不吭。
学校的老师见了都要落泪。
以我对不良少年的了解,他们有一个称得上是优点的普遍理念是坚守自己当不良的初衷——不论他们的初衷是好是坏。
以此为前提,不良少年们就会沿着自己的初衷一条路走到底,活得千奇百怪,有的会成为十恶不赦的坏蛋,而有的会成为珍惜同伴,有情有义,给路人打抱不平的救星英雄。
我觉得真一郎先生非常符合后者的情况。
所以……
“感觉真一郎先生很适合当老师。”暗自敲定主意后,我说。
“虽然真一郎先生的发型很奇怪。”
“连学生上课下课的时间都弄不清楚。”
“表白连续失败二十次。”
“还经常被我们小学生说得没办法还嘴。”
佐野真一郎哀嚎:“别说了啊!”
我诧异地眨了眨眼,解释道:“这是欲扬先抑,我是准备夸你的。”
“综上而言,真一郎先生有没有考虑过当一个不良老师。”
我指了指那两只尚是小学生的不良少年预备役:“教一群热血上头的男生们当不良的那种。”
我左手拉住乾青宗,右手拽着九井一的衣角:“你们两个要跟着真一郎先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当好优质不良,千万别混着混着,把别人家队伍给搞解散了,知道吗?”
佐野真一郎嚼着我给他留的那颗糖,听罢差点被糖卡住喉咙。
乾青宗越过我去问九井一:“可可,阿茗刚才提到的欲扬先抑算什么意思?”
九井一很喜欢往图书馆跑,翻阅的乱七八糟书籍比较多,乾青宗对他的知识储备深信不疑,有事没事就找他要答案。
“就是…”他被迫营业了一会,而后表情突变,“你叫我什么?”
“可可啊。”阿乾说着指向我,“阿茗就这么叫过你,比起喊你九井,叫【可可】就方便好多诶,以后就叫你可可了!”
我:!?
所以后来大家都在喊的昵称变成因我而起了吗?
不过话说回来…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毕竟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时候一时冲动喊“可可”时脑子里想的是谁,肯定不是眼前这个什么都还做不到的呆瓜小孩。
乾青宗自说自话地编造下去:“优茗的话就喊她阿茗,就这样决定了!”
佐野真一郎内心崩溃,双手掩面:“你们定称呼是准备建组,然后把它发扬光大吗!?”
坏了。我赶在乾青宗再次发出什么奇怪的言论前打断他施法:“是的,介于他们两个打街机输给了我,愿赌服输所以我是大姐头,组名我都定好了。”
佐野真一郎:“啊???”
阿乾眼睛一亮,语气中饱含无限期待:“叫什么?”
我临场发挥:“梵天特别行动·学习兴趣小组。”
九井一扶额:“好长好奇怪的名字……学习这两个字到底体现在哪里?”
乾青宗肉眼可见地耷拉下脑袋,失去兴趣,而这些情况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
“好好上学是不可能的,让阿乾认真学习,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九井一吐槽道。
我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扫过阿乾、可可两人,举手欢呼:“不良少年拿到初中毕业证就是胜利!”
阿乾兴奋不已:“哦!!!”
九井一重点错:“给我稍微放高点要求啊!”
佐野真一郎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