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邹越从远处踏步走来,直视着一脸乖巧的青年差点没笑出声来,眼底浮现出浓浓的讽刺。
看啊!
他的爱人多么会伪装,完全让人猜不到心肝有多黑。
被盯着不舒服,颜岁安怯怯的喊上一句,“邹越哥哥……”
许邹越被那甜腻腻的声音叫着耳尖微微泛红,口嫌体正直冷漠道:“恶心!不要这么叫我。”
不知多少次热脸贴冷屁股,颜岁安耷拉着脑袋,闷声闷气开口,“哦,那我该叫你什么?”
许是受了风寒,青年被屋内的热风一吹霜白的小脸顿时晕出薄红,以至于看上去有种奶呼呼的错觉。
许邹越差点被萌的鼻血都要出来,心里不断的重复告诫自己。
不要被骗,颜岁安这家伙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单纯,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保住今后的荣华富贵。
许邹越握住青年的手腕,不顾对方的抗拒将其拽进了包厢。
他承认,他是嫉妒了。
他不允许任何人接触颜岁安,除了自己,哪怕是叫来演戏的温亦然也不可以。
在这该死的占有欲作祟下,许邹越一路忽视外面那群人异样的眼神,带着颜岁安离开了夜店。
毕竟这里本不就是青年该待的地方,就像是一块精美的玉石落入泥潭。
不论怎样,都会引得一大堆人的觊觎。
颜岁安被男人拉着一个踉跄,只能不停的加快步伐跟上,由于出来的匆忙,他身上是没穿羽绒服的,只有一件单薄的内衬。
一出夜店,便瞬间冻的打起了喷嚏,单薄的身躯微微颤动着。
——“真是娇气。”
许邹越瞥了一眼冻到瑟瑟发抖的青年,熟练的将身上衣物褪下披在他身上,就如两年前的每一天一样。
无缘无故吹一场冷风,又被骂,颜岁安眼尾泛红的气到浑身颤抖,实在是没憋住吼了出来。
“说个屁的大话,这么冷的天,有本事你就只穿一件内衬?”
许邹越显然愣住了,但很快他又笑了起来,身子突然倾斜的贴住颜岁安,嗓音沙哑又暧昧道。
“我把风衣脱给了你,你看,我也只剩下一件内衬。”
颜岁安能清晰听到男人砰砰砰的心跳声,震的他鼻尖发麻,原本已经毫无血色的脸颊羞得一下变的通红。
他身上散发着沐浴露淡淡香气,像是诱人的水蜜桃般让人想要咬上一口,尝尝味道是否跟想象中一样。
外面小雪绒绒,洒落在两人身上,旁边一辆黑色迈巴赫早已等候多时。
许邹越最终还是没有直接吻下去,只轻轻的近距离接触一番。
他深知颜岁安捧高采低的性格,轻易得来的真心是不会珍惜,反而还会和两年前一样随意践踏。
所以目前隐藏好情绪与爱意,任由对方讨好的贴上来,这才是对他两年前不辞而别的最好报复。
许邹越板着张脸将颜岁安拉进车里,示意司机启动,开到许氏曾经被抵押的老宅里。
因为他曾在那里和青年订过婚,是再好不过能培养感情的地方。
许邹越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不是对方悔恨,而是颜岁安发自真心、且不掺一丝杂质的爱意。
颜岁安局促不安的坐在后座,肩膀上披着明显大一号的风衣。
因为身高差距太大的原因,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他此时此刻十分的慌,搞不明白主角攻在干什么。
许邹越这家伙非但没和剧情中一样带走主角受,还将他这个反派小绿茶强行拉进了车里。
简直就是乱来!
颜岁安一路上忧心忡忡,眼睁睁看着车辆从繁华的市区开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郊区。
再看向后驾驶的男人后,顿时有种即将要被杀人灭口的恐惧。
颜岁安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心惊肉跳,指尖颤抖的扶住车门,打算到时候看情况,如若不对便立马跳车逃跑。
争取先苟下小命,然后才去管那些任务和人设。
颜岁安想法很美好,可他不知道,他一切的小动作都被男人通过后视镜尽收眼底。
见此一幕,许邹越嘴角挂起一抹嘲讽的淡笑,转瞬即逝,很快又恢复了之前冷着脸不好相处的模样。
车门早已在上车前就被锁好,他的岁安还是和两年前一样天真……
颜岁安在后座想着想着,竟直接睡了过去,将头埋在风衣里,睡得十分安详。
“刺啦——”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郊外的老宅中,就在司机照例准备开门时,一道高挑的背影从旁边走来。
仔细一看,那正是他经常忙工作神龙不见尾的老板!
许邹越伸手拦住司机的动作,淡淡开口:“我来吧,这里用不着你,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