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比起来,陈幺就柔弱的像是一枝随手就被能折断的菟丝花:“很漂亮。”
他都不敢看,不忍心看。
陈幺也觉得他漂亮,他俯身,与槐老师耳鬓厮磨。漂亮纯情的体态还仿若少年的人腰肩间供起来弧度相当的优雅,但他说的话却很直白放荡:“帮我口。”
槐玉澜没想到陈幺现在还敢这么说,他眼睑很深,非常的英俊:“你不怕我吗?”
怎么会怕呢。
陈幺都笑了:“我穿那些衣服,拍那些写真的时候,想的一直都是你。我直播的时候,喊老公的时候想得也是你,我好想你看我直播——就像那些人一样,让我把领口拉低一点,穿的裙子再短一点。”
“我想你喊我老婆……逼我叫你老公。”
“槐老师,那些写真我都给你发过,我迫切地希望你能看到……没关系,现在也可以,我穿给你一个人看,直播给你一个看好不好?”
他说完才露出有些羞愧的神情,蓬开的睫毛很是柔软,雪白的脸庞透着淡粉,十分的纯情可人,“真的太放荡了——是不是不应该啊?”
槐玉澜没办法缓解自己的嫉恨,他也会有消化不了的情绪:“是不应该。”
怎么能给别人看,叫别人老公呢。
真的太不应该了。
他手掌很宽,能轻易地揽住陈幺的脸,“……没看到你的私信真的很抱歉。我们都有错,一起接受惩罚好不好?”
陈幺走神,在想到底会是怎么个惩罚,没等他思考出来个结果,他被抱了起来,然后又重新被放下,思绪放空了一瞬……呼吸都乱了。
他很想看一下槐玉澜的脸,但看不到。
——呼。
他抓了下槐玉澜的头发,泪都滑了下来。
太幸福了怎么办。
变态到一定程度真的会享受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充实和乐趣……等结束的时候,他去吻槐老师:“这是对你的惩罚?”
怎么会是惩罚。
是嘉奖。
槐玉澜发丝有些凌乱,唇角有些红:“今晚你这里……就只有这一次。”
陈幺隐隐听懂了,但又好像没懂。
卧槽——懂了。
操。
他都要弹起来了。
槐玉澜摁住了陈幺:“今晚你得辛苦一下了。”
触手爬了出来,朝着陈幺的脚踝上缠,“不是一直想看看吗?”
“好看吗?”
触手经过几次的进化愈发丑陋了,它似乎特意打扮了下,把尖刺盘得很顺,顶端的花苞上的叶子都很对称,但这架不住它是真的丑。
它是想对陈幺开花的,然而花苞一张,露出了一圈圈层层叠叠的简直就像企鹅的牙齿般的锯齿。
槐玉澜的触手有很多的分支和变种,但这是主形态,也就是最基础形态,这折射着他最真实的内心,就丑陋、就扭曲,就是会令人感到不适。
陈幺就是再恋爱脑也会觉得它……丑,但在这玩意拼命谄媚下,似乎多少沾一点、一点点点点点点萌。他看向槐玉澜,槐玉澜不会想用这玩意跟它玩吧。
哥,会死人的。
瞅见那锃光瓦亮的倒刺了吗?
他得去见他曾曾曾祖父!
槐玉澜只是让陈幺看看,也就眨眼的工夫,触手就变得柔软丰盈了起来,翠绿的都有些透,像是上好的翡翠种:“今晚我就用这个。”
他笑了起来,“一起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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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床上玩。
岑无被倒吊在钟楼上玩。
雪下了一夜,风吹了一宿,他就是再抗冻,也顶不住这能侵入人肺腑的低温,他在随风摇摆的时候发间都结满了莹白的冰晶。
衣服被雪浸湿又被冻得梆硬。
他离挂掉也就剩下一口气了。
这边是极寒,那边是极热。
槐老师真不愧是个狠人。
说到做到。
……
双方都有禁制,谁都得不到真正的解脱,积累积累再积累、高峰之上是更高的山峰,对着彼此最爱的人,却始终不能真的接触到。
那种疯狂的欲望真的能把人逼疯的。
互相渴望,互相折磨。
陈幺睡着了还在哭。
他本来就喜欢槐玉澜、他本来就那么喜欢槐玉澜,欲望在爱里癫狂,逼得他骨头缝都在发痒,灵魂都记住了那种要被溺毙的窒息。
……
要死了。
要疯了。
死疯批——真神经病。
岑无被吊到了次日十二点才被放下来……从钟楼上直直的被摔了下来,差点摔没了他最后一口气。
后硅把岑无拖到屋里医治,十分精心地伺候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