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什么真的绅士。
男人就是有劣根性,更何况是槐玉澜,他会很温和地笑,很温柔地安慰他:“还是紧张吗?放松,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想操他。
想看看他是不是上床的时候是不是都还是这么一张清纯干净的脸。
应该会被染上其他颜色吧?
接吻都这个样子——到时候肯定会害怕,抖得不成样子。
会哭的吧。
可这样一张脸,哭起来应该会更漂亮,“不舒服就停下,没关系的。”
陈幺的眼瞳颤了下。
不是紧张。
就是太激动,太高兴了。
过去好一会了:“你是我……丈夫吗?”
槐玉澜闻声掀开眼:“你忘了吗?”
他握住陈幺的手,“我们都结婚好久了。”他掌心宽大干燥,带着陈幺的左手放到他们面前,“你看,这是我们的婚戒。”
什么婚戒?
陈幺抬头……是有的。
墨绿色像是灵蛇一样的戒圈静静的套在他左手无名指上。
他记得刚还没有的。
就是梦吧,只有梦才会有这样错乱荒诞。
他要是真和槐玉澜结婚了,怎么会和槐玉澜住在这儿的别墅。
虽然是梦,他还会很高兴:“我记起来了。”他又看了眼槐玉澜,“……我们已经结婚了。”
“嗯。”
槐玉澜抚摸着陈幺的脸:“我很爱你,你也很爱我。”
“我们结婚好久,好久了。”
“每一夜都会做很亲密的事。”
“小幺很喜欢呢。”
……
……
次日清晨。
陈幺再醒时唇角都有些酸疼,笑太久了。
虽然不记得做什么梦了,但依稀记得是个好梦。
肯定是个好梦。
不然他不至于嘴都笑疼了。
槐玉澜有早起的习惯。
他成为异能者后就起得更早了,他现在一天也就睡四个小时。
路线图已经改好了,走国道,去人稀少的边远地区。
陈幺洗漱去路过客厅去厨房的时候,槐玉澜又在和人开会,他真的很英俊,还很挺拔,坐在轮椅上都显得高人一等。
槐玉澜注意到陈幺的视线了,他停下交谈,隔空对着陈幺笑了下。他一向是很温和的,谦逊体贴,彬彬有礼。
陈幺这么迷恋槐玉澜,槐玉澜的气质加成得占好大一部分。住在下水道的臭虫不会喜欢住在下水道臭虫,它们只会仰望天鹅湖的天鹅。
高贵,典雅,风度翩翩。
就一个眼神,他脸又烫了起来。
同时,他脑子里自然而然地跃出来一个词,老公。
他甚至还看了下左手的无名指。
……
操,怎么回事,昨天还在生槐玉澜的气,今天就想喊他老公,想跟他结婚了吗?
果然、果然!
他真的太爱槐玉澜了!
人多是不能在一个地方待太久了,丧尸虽然视觉很糟糕,嗅觉和听觉还是挺强。
车队继续上路,朝西南走。
那地儿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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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离开约莫半个月后。
槐玉澜和陈幺住过的别墅,岑无甩了下双刀上的血,清隽的脸上有着淡淡的急躁:“能找到澜哥吗?”
陈幺是孤家寡人,槐玉澜可不是。岑无是槐玉澜的发小兼经济人,两人可以说竹马竹马一块长大的。
钱光耀末世前是位训犬师。
末世后,他没高烧,但他养的狗发烧了。
就是这么幸运,他的狗觉醒了,本就发达的嗅觉更发达了,能追踪两月内、近百里的气息。
他跟自己养的狗沟通了会才对岑无道:“他们半月前还在,五六百人的车队走不快的,岑少爷,我们就快追上了。”
岑无手持双刀眺望,没再出声。
他在全球性流感……其实不是流感,就是他在异种之母带来的未知生命体刚扩散开的时候就发烧了。
被自家老爷子扣在了京区,他就没陪着槐玉澜去海市。
他们家应该早知道消息了。
哎,他爷爷对澜哥的意见真的太大了。
不接受他的追求又怎么了。
虽然他不打算放弃,但追人一定要有结果吗?
岑无又看了眼自己带来的人,这群跟屁虫又在给他爷爷发电报。
也就是异能觉醒后期战斗力还不高,不然他早把他们甩掉了。轻哼一声,他跳下二楼阳台,轻轻一甩手,双刀瞬时化为虚无。
刚奖励完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