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
后半夜,陈幺模模糊糊又睡了过去。
槐玉澜还在觉醒中,身体消耗还是挺大的,他其实也睡着了,深度睡眠……比起克制的主人,那些触手就很不老实了。
跟有自主意识的一般的藤蔓伸展,蜿蜒爬行。
陈幺在睡觉,银发铺展开来,睡衣有些皱,触手还是矜持的,绕着陈幺转了两圈,最后圈住了他脚踝,接触到了人,它就不舍得再离开。
翠绿的藤蔓像活物一样蠕动,绕了两圈,漂亮的脚踝像是既戴上了镣铐,又像是被戴上了脚镯。
触手是没有自主思维的,这是它主人的思维投射,它的主人不想陈幺出门,它就会缠住陈幺的脚,它的主人不满足只是接触到脚踝……触手又分出一条新藤,新生的触手沿着瑟缩了下,然后朝着熟睡的人裤管爬,缠上人的小腿——槐玉澜是这时候清醒的。
他眼皮有些深,没什么感情地看了一眼那些东西,触手像是受惊一样眨眼间消失不见了。
几天了。
槐玉澜一直在思考,金木水火土,他算是木系?
木系的变种,藤科触手系?
他是能和它们共感的。
……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觉醒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