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在大小帝姬、赵春珺、吴月娘、潘金莲陪伴下,率领着巨款满面春风,浩浩荡荡前进在通往郓城的道路。
凡到一郡、一州府处,皆受到官府热情款待,百姓更是配合着修路、逢水搭桥。
今儿这家宰鸡,明儿那家杀羊,即是武松及夫人能从谁家门前路过为荣。以至于民间有传,做官就使相,嫁人就要嫁三好先生之说。
汴京城
在无数快板、各种顺口溜的传涌下,名气越来越大,越传越广。
西门若兰见在武松众夫人排名中,赵柔惠排了第一,有些意外和小失落,没想到,三姐妹有朝一日能够排在一个榜上,主角还是为了同一个男人。至于自己排在末位,以为是自个天生犯有狐臭的恶疾所至。
西门若兰叹了几口气后,手中玩弄一直陪伴自己的白色信鸽,折腾了几下发出了凄厉叫声,给了她一个醒。
西门若兰鼓鼓小小腮帮子逐渐恢复如初,把小手把桌上字条缓缓拿起塞入信鸽瓜子中后,闭上双目,缓缓松了手儿。
过了许久。
西门若兰才缓缓睁开双眼,随手打开窗户,探出小脑袋望着晴朗的天空,贪婪的吸着清晨清晰的空气。
随后西门若兰在又兴奋的院中欢跃雀舞并打起了转转。
西门若兰好久没有这么舒心过了,儿儿为自加油,以后可以要享受美好的每一天,可以重新来过。
赵春珺心儿迫不及待想把钱财郓城,交到每位灾民手中,如今郓城已到,心里兴奋的再也不无睡意。
趁着黑夜赵春珺偷偷溜到了武松帐篷中,武松此时正在不时挥动着手中纸条,不时挥动着拳头儿,兴奋时还在地上打起了滚。
赵春珺眼疾手快把纸条抓了去,然后发出了几声笑声,随后欢乐的在武松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后,又是笑了几声。
“哈哈,今儿我赵春珺心情倍儿爽,西门若嘿,西门庆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西门庆怎么了?春珺快给我说说。”武松说。
“你好坏,明知故问,要说这西门庆就是活该,就是作贼不顾郓城百姓安危,把药材囤积起来卖于西夏。俗语说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想不到会被亲妹妹背后狠狠捅一刀,这一刀下去,嘿嘿………”
啪的一声。
帐外传来茶杯碎的声音。
帐外吴月娘在收拾好打醉的茶杯后,默默的走了出去。
武松望着远去身影,只得苦笑,还是让吴月娘听到了,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的。
“春珺,你知道,西门若兰为何能会先后反水你和西门庆么?”
武松这么一问,把赵春珺胃口吊了开。
武松开始了表演起来,有声有色的胡掐一通后,赵春珺叹了一口气说“想不到大姐,受了这么多委屈,她的心真美,如同出淤泥不染的青莲。也真傻,为何一人承受其苦,难道忘了我们三姐妹有难同当的誓言么。”
“她呀下了多大勇气,才下定决心反水你,其实,她的内心很痛苦,希望你能原谅她好么。”
“可以,只要她能带着足够药材到达郓城。先别说这些,西门庆也够衰的,娘子和妹妹纷纷反水与她,你也够坏的,倒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才是我感兴趣的,不如和我说说。”
武松真是服了赵春珺,一个问题接一个。
也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
终于到赵春珺入睡,武松才回到了自个帐篷中,此时吴月娘正在收拾床铺,又出去端着洗脚水进来,武松儿里也打起了鬼主意,这是来打听信息了。
吴月娘一双小巧手儿把洗脚水放在武松面前,手儿放在水中试了下水温时,武松便把自个鞋子脱了。
吴月娘眼疾手快把武松的双脚握住,一点点缓慢放入水中。武松居高临下对眼前吴月娘美妙身姿一览无余,呆呆看了起来,脚上传来了美妙感觉让他回过了神。
武松把洗脚水踢翻说“今夜好似是我求着金莲为我洗脚的,怎么会是你,你可以出去了,待会要是她过来,以免发生误会就不好了,一天好心情都被你给破坏了,丧气,以后没我准许,休想再来为我洗脚”
吴月娘一脸委屈,端起洗脚盆退了出去后,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整夜吴月娘彻夜难睌,自己对潘金莲如同亲姐妹般,把洗脚功夫毫不保留教给了潘金莲,甚至,还考虑教给他认识身体各处经络与穴位,看来得留一手,否则以后难免会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不行,她学什么一点就会,一点就通,自个可是李瓶儿亲自手把手,又是理论又是实践教了几年才有些成效。
“吴姐姐,在想什么呢,这么如神,眼睛怎么那么红,刚才哭了么?我今天可高兴了,按你教的洗脚功夫,令相公非常满意,要不,你再教教我认识身体各经络可好。”
潘金莲的话让吴月娘一阵窝火,心中起了报复心,不如胡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