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下雨了,刚才还是晴朗朗的天,怎么说下雨就下了。
赵春韵刚睡醒,柔柔双眼,发现自个明明躺在己雕花大床上。莫非刚才是场梦。
“天刚黑,你这么早就睡觉,一天你要睡几个小时,晚上你还睡不睡了。
此时。
一滴滴凉水从瓦瓢中,准确的说是以武松手中,朝着赵春韵的头发洒了下去。
“滚”
赵春韵很生气,有了把武松生吞活泼的心,要不是是妹妹心上人,早就卸下人把他搓一搓、揉一揉,然后直接丢了出去。
“快起床,我把你租来,可不是让你睡懒觉,快起床,李公子为你做了你爱吃的包子。寄吃饱了,喝饱后,该干活了。到时千万记住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我在大府门口等着你…”
武松撂下话后学了几声清脆口哨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武松看着手中一摞摞传单、和地几桶胶水、几把扫帚,在等待着夜色再黑些,就可以行动。
等待寂寞的。
是无聊的。
武松蹲在墙根,口中不时发出各种鸟叫声,这也是一种乐趣。
此时,一蹲黑衣从墙上一跃而下,然后也学起了各种鸟叫,一会儿杜鹃、一会儿麻雀、一会儿布谷鸟、一会儿蝉鸣……
“人呢,刚才还听到了暗号,怎么不见人了。”
武松没想到,自个只是一时兴起,随口学了几声鸟叫,被赵春韵当成了暗号,并且暗对了起,且吹的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在这,现在马上行动,在天亮时,希望这些单子出现在汴京城每个角落。”
“武松,你把我租来就是为了让我免费做苦力,你的如意算盘可的真够可以。”
“这么做,都是为了春珺,就算我求你了。”
武松说了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像直接卡住赵春韵的命脉样。
“好了,你怎么这么不识闹,你只管歇着就行。就这些还不够我收拾,我全包了。要是把你累坏了,春珺跟我闹怎么办。”
赵春珺说干就干。
一人挑起了所有任务。
汴京大小街道,各个墙壁、赵春韵左手用扫帚扫灰尘,右手就涂上了胶水,左右开工、越干越快、越干越有劲。速度一点没有缓下来,贴的单子还规规整整。
“扫一扫,刷阿刷,贴阿贴”妹夫,快跟上,还打死景阳风大虫,怎么节美一点跟不上。”
“停,你想往哪贴”
“怎么,还有几张,不贴了不是浪费。我保证只要贴上这几张,比得上今夜累死累活的一夜效果还要好。”
此时,镇安坊仍是灯火通明,有人满脸笑意想从里往外走。有的则满脸笑想往里进。
“谁,这么胆子,镇安坊是撒野的地方么?给我抓住往死里打。”
“终于被发现了,准妹夫快跑。”
赵春韵一边提醒武松,一边趁机从墙上撕下了一张揣入了怀中。
对于她来说,虽不识字,总得弄明白是何意,不能稀里糊涂干了一夜吧。
武松和赵春韵成功逃到安全地带。
镇安坊成功成为五连冠的花魁李师师手拿着丫鬟从墙上撕下的单子久久不能回过神。
因为,天下能把集草、隶、楷等多种字体集于一张传单上,一字一体且书法有力、有神,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更让李师师震惊的是天下第一盗帅,到底是谁,怎么能放下狂言,三日后要进皇宫盗取曜天目星辰天茶碗。
别说曜天目星辰天茶碗这种国宝级文物,因作工精致,图案如同宇宙中星星点缀般,让人看后好似参透宇宙奥妙般。更是皇后心中之宝,从不舍得用来品茶,每日观赏后,才依依不舍锁在重金打造的保险柜中,由丫鬟日夜看守。
就是天下第一盗帅偷盗技术再强,连皇宫都进不去,何尝盗宝,岂不是自寻死路。天底下哪有如此笨的狂贼,盗宝时还弄的天下人都知,莫不是想出名想疯了。等失手了,看这天下第一盗帅还怎么狂。
“师师时侯不早了,即是成为花魁,也不能太兴奋,该安歇了。”
“妈妈,师师知道了。”
老鸨走后,李师师用嘴吹灭了烛灯,任由丫鬟们服侍着安寝,头一次打破了睡前沐浴习俗。
丫鬟们倒也开心,侍侯李师师虽工资高些,但一切程序太挑剔。光沐浴这一点就受不了,光毛巾就得用上七八条,还别说水温、水中名贵花朵散发的香味等一一条件更是挑剔。
李师师虽闭上了美目,但心中好奇度一点不减,三日后要进宫盗宝,三日前要在汴京做大动作。
坏了坏了,李师师这时才忘了今日忘了沐浴,又忘了欣赏近日红遍汴京,以及镇安坊人人称手称赞的脍炙人口的情为何物。
李师师对丫鬟们说了一句“明早,多打听打听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