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他叫逸尘。
打记事那时候起,他的母亲方芳就教导他,不要去他三伯耳闻家。
这件事情怎么说起呢?千头万绪,东拉西扯,难以下笔。
那就从逸尘的爷爷散华说起吧!
听父亲耳荣说,逸尘的亲爷爷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他徒手养活了四个儿子,两个女儿。
耳荣经常说,散华是一个要强的人。
从卖豆腐说起,一直到在某天半夜里回家,在路上被石子跌进了山谷中。
后来身体一直欠佳,就这样一个人,回到家里还要教导四个儿子学习木匠。
耳荣说,当时那个年代自己偷学木匠是违法的。
逸尘听了很震惊,他不知道不了解那个时代。
就如同他不知道他的家世一般,再后来……
散华离世,分家。
故事也就开始了,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季。
逸尘的父亲跟着爷爷散华的儿子散财去了城里安置。
方芳带着逸尘去他母亲家,那个时候逸尘还很小,大概只有不到一岁。
门外,方芳抱着逸尘用尽了另一个手的浑身力气敲着大门。
门内,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方芳知道这女子是耳荣的三哥的媳妇,那妇女面容狰狞道:“敲什么敲,你家占尽了便宜,还在这里胡闹。”
门在咯吱一声被打开后,方芳知道她此时已经无家可归。
逸尘在怀里哇哇的大哭起来,方芳知道不能这么便宜了三嫂子。
就大闹了起来,哭丧着喉咙,破口大骂道:“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人!”
“来来来,谁不要脸,爸去世的时候,你家给了什么?”
当然,此时围观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
太阳如一盏明灯一般占满了天空,周围的空气瞬间爆炸。
方芳知道说不过三嫂子温温,就准备硬着头皮朝里闯。
这个时候,逸尘的三伯也走了出来。
他见了方芳就气不打一处出,顺手端起了一盆冷水泼了过去。
方芳被浇得头皮发麻,但是凭借他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够打得过两个成年的哥嫂。
“爸去世,这房子本就应该平分,凭什么你家占了我家的地方。”方芳声嘶力竭道。
但是,逸尘的三伯耳闻哪里管这么多。
开口怒骂道:“这家就是我的了,你再不走,我就动粗了。”
“你来!”方芳硬着头皮顶了上去。
周围的群众都是同村的人,都觉得看热闹不嫌事大,就吵吵嚷嚷起来。
“这就是老四的新媳妇,可真厉害啊!”
“这有什么,你没看见老三的媳妇更厉害吗?”
时间滴答滴答似乎定住了一般,方芳在这里奈何没有人帮助她。
闹了整整一下午,却没有任何收获。
她怎么也想不通,爸爸才去世,就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方芳闹了一天,也没有任何结果。
于是,方芳的大姐方大看见后就劝方芳回自己家,有事情好商量。
就这样子,吃了一肚子气的方芳回答了她母亲高雪的家里。
逸尘被温温推到在地,方芳从低处看见了哥嫂的丑恶嘴脸。
她在心中暗自默默地发誓道:“一定要将儿子逸尘抚养成才,二来断绝和三哥耳闻的联系。”
才回答家里,方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逸尘的外婆高雪急忙安慰道:“孩子,事已至此,不要生气了。”
方芳的大姐二姐三姐也劝解到:“四妹,不要和那种人一般见识,我们将来一定比他家过得好。”
方芳抹了抹眼泪道:“真的吗?”
“怎么,连你的亲姐姐们都不相信了吗?”
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此时最重要的是跟逸尘的父亲耳荣通信。
耳荣在城里知道这件事情后,也是思虑了很长时间,后来他回到了水村。
他没有向方芳那么的鲁莽,只是过去和三个耳闻谈了谈,谈判的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从小的时候,逸尘就在母亲的眼泪中,父亲耳荣的叹气中度过了。
父亲耳荣接了散华弟弟散财的班后,他将方芳和逸尘接到了城里。
所谓的城里不过是有一个栖息地罢了,这个所谓的栖息地,就是一间很小的房间。
里面有四张大床,也就是所谓的单人宿舍罢了。
母亲后来也给逸尘讲过在他小时候在城里的生活,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是一样的。
方芳每次出门买东西,都要在房窗子那里挂一个东西,不然就会迷路。
方芳也讲起了小时候逸尘喜欢吃墙上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