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镇有资格染指都没多少,对此方程没那个想法,更没那个能力。
于其跳进这旋涡,不如蹲在一旁准备偷鸡。
“的确得谨慎,商人无义,做垮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可我们不行,钱庄之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因为一旦失败,我们就将成为罪人!”李延年握紧拳头。
办坏一件事不难,办好一件事才是真的难!
武人可以接受变革,但武人不会接受失败,别的事上失败一次,大不了再来,可钱庄要是失败了,百姓绝对会用脚去投票。
“有没有可能,将以工代赈和这钱庄联系起来?”李延庭提出一个可能,“在先生之前给出的方案里,看似解决了分工与分配不均衡的问题,但也违背了宏观分配少干预的原则,我不知道各地家族会去怎么想这件事,但以我的了解,钱绝对没那么好拿!”
“原本可以坐享其成,如今却需要出钱出力,最后得到还是差不多,绕得过这个湾子的看戏,绕不过这个湾子的闹事,到时候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李延年满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