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了兴趣,他当即便兴奋起来,继续讲述着上面的话题。
“天乾城里流传着许多留名天乾碑的条件和标准,说什么要为天乾城立大功啊,说什么要天乾阁阁老的一致同意啊,等等,这些纯粹是扯淡。要留名天乾碑,就这么三个要求:第一,年龄不超过三十岁;第二,亲手斩杀一只五级元兽,而且还得是有兽核的五级元兽;第三,三个月内,带着被斩杀的五级元兽兽核,去到天乾碑之下。
至于天乾城里流传的那些标准,那都是有心人在刻意引导。以乖玄外孙的聪明才智,即便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我说的这些有心人都是那些人了吧?”白西川说到这里,偷偷抬眼看向了林阳。
“为何是三个月?”林阳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没有回答白玉树,而是自己抛出了问题。
白玉树看到林阳睁开了眼睛,一张老脸当即又笑成了一朵老菊花,他连忙解释道:“五级元兽在身死的时候,只要体内有兽核,其兽核内便会沾染击杀者的气息,但该气息会在三个月内消散。天乾碑会根据兽核中沾染的气息,来判定兽核持有者是否具备留名的资格。其实,天乾碑就是一座上古阵法,是上古大能为奖励后世天骄们专门设立的阵法。”
“奖励阵法?还只奖励后世天骄?”林阳皱起了眉头,明显有些怀疑。
“要想斩杀五级元兽,算上元兵,元术,或者其他各种手段的辅助,其修为最低也得是天轮境。三十岁不到的天轮境,看遍乾州,再加上天乾城,有几个不到三十岁的天轮境?若不是当世天骄,根本达不成如此条件!”白玉树语气肯定,还带着些许骄傲的语气。
“前辈,你怎么对天乾碑的事情知晓得如此的清楚?”林阳显然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当然清楚,因为天乾碑上留着我的名字!”白玉树一脸的傲娇之色,鼻孔朝天。
“有么?我怎么没听到?”经过白玉树这么一提醒,林阳记起,自己初到天乾城、在天乾碑下立誓时,看到天乾碑上的确有个姓白的人,只不过当时没太留意,不知道是不是白玉树。
但是,林阳看到白玉树一脸傲娇的表情,便故意如此说道。
“怎么可能没听到,天乾碑每次升起来的时候都要将碑上的名字播报一遍,你怎么可能没有听到我的名字,碑上一共才十几个名字哩,没理由听不到啊?我白玉树的名字又是如此的如雷贯耳,玉树临风,多好记的名字啊!”白玉树眉头紧锁,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玉树临风?”林阳看着白玉树满脸的沟壑以及斗笠下乱糟糟的白发,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嘲讽之色。
白玉树老脸一红,尴尬地干笑了几声,道:“我没说现在,我说的是我年轻的时候。想当年,我白玉树在天乾城里,哪一次上街,不引得城中的诸多千金小姐、大家闺秀们尖叫尾随?”
“尖叫尾随?我看是惊慌逃窜吧!”林阳现在是看出来了,白玉树如此作态,根本不是故弄玄虚,而是本性流露。
对于如此一个没羞没臊的老头,林阳心中的警惕和敬畏明显少去了很多。
“我的乖玄外孙啊,我白玉树骗人无,……,呸呸呸,我白玉树从未对人打过诳语,更不可能骗我的乖玄外孙啊!当年,不说我绝世无双的战力和修为,单论我的样貌,在整个天乾城里,有几个能比得上我的?你看看你自己,你能生得如此俊俏,多少是有我几分功劳的哩。”白玉树说到最后,满面散发着红光。
白玉树说话的时候,音量不低,话语自然也落入了白家众人的耳中。
白西川倒还好,他多少对白玉树的性子是有几分了解的,他低眉垂目,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而其他白家的人,包括白景堂,白景林兄弟俩,听到白玉树如此的言语,一个个目瞪口呆,同时也不自觉地红了脸。
不过,他们脸红的原因与白玉树不一样,白玉树那是因为兴奋与激动,他们则是因为羞愧,为拥有如此一位老祖宗感到羞愧。
林阳没有说话,直接朝白玉树翻了一个大白眼,意思不言而喻。
白玉树再次尴尬了,他干咳了几声,而后把眼看向了白家众人,正看到他们一个羞得满脸通红。
“算你们还知道什么叫羞耻,想我堂堂天乾城有数的美男子,因为有了你们这些不争气的不肖子孙,天天把我气啊,把我愁啊,转眼就把我气愁成如此一副衰老模样,哎,害得连我的乖玄外孙都不信我了。”白玉树指着白家众人又是一顿痛骂,理直气壮,义正词严。
“前辈,半炷香的时间可是快要到了,你这套把戏对我没用,时间一到,我不会手下留情!”林阳从地上站起身来,混天斧又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此时,林阳猜测,白玉树所说的等人到来,只是他的拖延借口,其目的是想用插科打诨的办法来削减自己心中的杀意。
白玉树连忙跟着站起身来,一脸着急之色地摆着手,道:“我的乖玄外孙,你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嘛,这不还没到半炷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