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不知道,但清池师兄的死状与白鹤门门人的死状有相似之处,有很大的可能是相同之人所为。
“何师叔,您在昌国多年,对昌国各大势力了解甚深,您有没有怀疑的对象?”关凌凌先前在载歌载舞的酒宴上一言不发,此刻终于出声了。
何东元沉吟道:“清池师兄死后,我也做过调查。放眼整个昌国,能将白鹤门一夜灭门的元修宗门就只有昌国第一宗门,玉骨山。但玉骨山即便能一夜灭掉白鹤门,却需要调动大批人手,绝对做不到如此无声无息。我猜测,参与此事的十有八九不是昌国的势力。”
“何师叔,清池师叔临死前,还向您传递了什么消息?”胡先勇继续问道。
何东元呷了一口茶,面带悲戚之色地摇了摇头,眼角还噙着泪水。
胡先勇和关凌凌的脸上现出失望之色,何东元虽然给他们讲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如何入手去调查清池的死,仍是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
“何师叔,可否告知清池师叔的安葬之处,师侄想去拜祭拜祭。”林阳又说话了。
“林阳,我们现在正在商议找出清池师叔死因的线索,什么时候不能祭拜,非得现在跑去祭拜?”胡先勇皱眉看着林阳,不悦地说道。
“胡师兄,你们商议便是,若是有结果了,告知我就行,该如何行事,林阳但听你的吩咐就是。”林阳淡淡地回应,而后将目光投向了何东元。
“你!”胡先勇气得直甩衣袖,但却无可奈何。
何东来看了看胡先勇,又看了看林阳,明显有些难为情。
“何师叔,你先和胡师兄商量着,我与清池师叔有旧,理应去祭拜他老人家,您就安排人带我和林阳师弟前去祭拜吧。”关凌凌在这个时候居然开口了,放在之前,对于林阳和胡先勇的纷争,她向来是作壁上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