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太清宗以赵姓居多,太一宗以冷姓居多。当年,太清宗分裂,实际上是赵姓和冷姓的分裂。”
赵紫衣到太清宗也有了一段时间,对太清宗和太一宗之间的恩怨,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没有多大关系就好,不然,又得多一只老王八惦记我。”林阳暗暗出声。
冷千云停下脚步,用不带半分感情的声音说道:“赵宗主,规矩就不用宣导了,我们直接开始吧,彼此都能节省点时间。”
“好说!”
赵九霄冷声回应。
随即,冷千云和赵九霄各自取出十块巴掌大小的圆形木牌,直接分给了两宗即将参加太阿斗的十名弟子。
圆形木牌上刻着不同的数字,从一到十。
林阳自然也被分到了一块牌子,上面刻着数字八。
“你们将要和对面拿着相同数字牌的人进行比斗,木牌上的数字,也是你们出战的顺序。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比斗就要开始,你们赶紧调整好状态,不要紧张,正常发挥就好。若是不敌,直接认输,不要给对手重创和击杀你们的机会!留得性命,才会有报仇的机会!”
赵九霄这一番话,是用神念说出来,清晰且严厉地落在了林阳等人十人的耳中。
“第八位出场,这个位置,遇上白朗的几率很低。白朗作为太一宗最强选手,不是第一个出场,就可能是压轴,也可能是在中间第五或者第六位出场。
赵宗主安排我第八位出场,显然是在照顾我,避免我遇上白朗。”
林阳将圆形木牌拿在手上,稍稍扫了一眼,看向了赵紫衣子手中的木牌。
她的木牌上赫然刻着数字三,与林阳的木牌合在一起,就是三八。
林阳好生的无语,三八这个数字好像与他特别的有缘,总是会不经意地碰上。
突然,对面的白朗站了出来,目光直勾勾地逼视着赵紫衣,一副自信自若的表情,“赵紫衣,我是最后一位出战,你敢不敢拿十号牌,与我一战?你是七环元府,我也是七环元府,今日,只有你才配当我的对手!”
白朗自报数字牌,邀战赵紫衣,全场震惊。
太一宗的人在短暂的震惊之后,立马恢复了正常,显然已经习惯了白朗的行事作风。
太清宗的人齐齐皱起了眉头,白朗此举,挑衅意味十足。
但是,白朗的实力摆在那里,太清宗的人也是无奈何。
赵紫衣秀眉微蹙,就要开口回应,却是被林阳以神念阻止,“紫衣大修,你男人在这里呢,对付这种货色,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出手。你先忍他一忍,我会找机会收拾他!”
林阳的话音刚刚落下,赵九霄的声音便在林阳等十人的心间响起:“不要被白朗激怒,他自报数字牌,正好让我们避开他。赵悟,你悄悄地和叶正关调换掉数字牌,你来拿十号牌。”
名为赵悟的是一位皮肤黝黑年轻人,看起来憨憨厚厚的,与丹霞派的梅一良的弟子龙星有几分相似。
赵悟轻叹了一口,缓步走到了叶正关的身边,悄悄地将叶正关手中的十号牌给换了过来。
赵悟很清楚,拿了十号牌,便意味着自己的太阿斗结束了。对上白朗,赵悟只能选择认输,不然,结果不是重伤,就是一个死。
太清宗和太一宗斗了数万年,每一次太阿斗,都会有死伤。不过,死伤的多半都是太清宗的人。
赵悟不怪赵九霄让自己拿十号牌,他只怪自己,实力太弱。
正在赵悟思绪万千的时候,一个样貌普通年轻人走到了他的身边,正是林阳。
“赵师兄,能不能跟你交换一下数字牌,我的是八号。”
林阳挨着赵悟站着,用神念给赵悟传音,并对赵悟亮出了自己的数字牌。
赵悟当即一愣,甚是诧异地看着林阳。
除开赵紫衣和吴博洋,赵悟等七名参战的太清宗弟子对于林阳,都很是疑惑。
他们都知道,林阳临时顶替了一人,来参加太阿斗。
不过,林阳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先前在宗门之中,他们都没有见过林阳。
赵悟等人以为,林阳极可能是宗门雪藏的高手,目的就是为了在太阿斗上,打太一宗一个措手不及。
“师兄,这么做不太好吧?宗主把十号牌给我,是因为我的战力弱,无论对上对方任何一人,都没有胜算。你是宗主倚重的人,你若是拿了十号牌,输给了白朗,宗门就要丢掉两个进入太阿秘境的名额。
我不能给你交换数字牌!”
赵悟实力稍稍不济,但看问题却是很透彻。
“赵师兄,你可是太瞧得起了我了,我哪里是宗主倚重的人,昨日,一位被选定要参加太阿斗的师兄突然受伤,才把我抓了壮丁。我对上对面的任何一人,都只能是输。
明知是这样的结果,还不如我拿了十号牌,把八号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