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做出任何的防御的动作。
叮的一声,元力剑重重地刺在了林阳的胸口位置,却像是刺在了金铁上一般,半分不得前进。
叶冷霜和押解严启良的月使俱是惊讶不已,林阳的肉身之强,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严启良更是一脸的震惊之色,但他很快省过神来,双手继续快速画印。
顷刻间,又有数柄元力剑呼啸而出,斩向了林阳的身体各处。
结果仍旧一样,这些元力剑连林阳的肉身都攻不破。
严启良绝望了,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精气神一般,颓然地站立,眼神之中复仇火焰已经熄灭。
“严启良,你走吧,我不杀你。等你觉得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的时候,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林阳淡淡出声。
严启良抬头看着林阳,又看了看叶冷霜,一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半分的神采。
他惨然一笑,而后转身,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地缓步向外走去。
“严启良,叶副楼主把你的父亲安葬在了你母亲的旁边。”
在严启良就要迈出门槛的时候,林阳又说话了。
严启良浑身一震,稍作停顿后,猛然迈过门槛,快步向着远处走去。
叶冷霜挥退了押解严启良过来的月使后,对着林阳说道:“林阳,留着他,终究是个隐患。”
“师姐,我的隐患多着呢,不缺他一个。”林阳淡然一笑。
“林阳,谢谢你。”叶冷霜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师姐,你对我说谢谢,我可就要伤心了。”林阳不满地出声。
叶冷霜咯咯一笑,道:“好,那我就不谢谢你。”
顿了顿,叶冷霜的脸上又露出了忧色,“林阳,明日的事情,有把握么?”
林阳叹了一口气,“师姐,州巡明天可是要来好几位真临境的强者呢,我哪里能有把握?”
叶冷霜当即一愣,神情明显有些发慌。
看到叶冷霜的反应,林阳哈哈一笑,道:“师姐,我逗你的呢。明日,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臭小子,竟敢耍你师姐!”
叶冷霜美目一翻,就要教训林阳,却见林阳早已跑远了。
……
翌日,醉月楼披红挂彩,中门大开。
醉月楼大门两边,一位位身材魁梧的月使昂首挺立,目不斜视,极力展示着醉月楼的强大与威严。
林阳就任醉月楼楼主,神鼎城乃至中州与醉月楼有旧的各方势力纷纷前来道贺。
一大早,便有赶早的客人三三两两地来到了醉月楼。
见官莫向前,做客莫在后的道理,在中州同样也适用。
醉月楼正门前,迎宾的月使时不时地高声宣导来宾的名字。
神鼎城之中,许多不够资格参加典礼的人们,也是赶早来到了醉月楼的附近,占据了有利的位置,引颈观看着醉月楼中的热闹。
典礼开始的时间定在辰中之时,醉月楼上下已经上紧了发条,准备就绪。
辰时刚到,醉月楼的大广场上便已经挤满了人,或站或座,或谈或笑,一片热闹欢庆。
叶冷霜和田青松等长老正在四处招呼着客人,俱是笑意盈盈地,内心实则上俱是紧张无比。
因为,已经有月使回报,州巡的人已经抵达了神鼎城,为首正是真临境的大能路沧溟,有近百位州巡相随,声势不小。
时近辰中,该来的宾客差不多已经到齐,典礼也即将开始。
田青松上到了广场上的高台,代表醉月楼表达了对来宾们的欢迎,随后便做出了一番开场词。
辰中一到,田青松大声高喊:“恭迎楼主!”,并向着高台左侧弯腰拱手。
随即,一身锦衣华服的林阳御空而至,飘然落在了高台之上,他昂首挺胸,身姿挺拔,满脸浅笑地看着台下众人。
“拜见楼主!”
广场上的醉月楼月使们同声高喊,齐齐对着林阳弯腰行礼。
“恭喜醉月楼得遇明主!”
“林楼主丰神俊朗,一表人才!”
“醉月楼有林楼主带领,复兴有望!”
“林楼主有雄主之姿,醉月楼在林楼主的手上,必定会一飞冲天!”
……
台下的宾客们纷纷出声,或真或假地说着道贺与赞扬的话。
林阳微笑着向着众宾客一一点头,待到恭贺声停歇,他正要开口说话,却见到黑压压的一群人越过醉月楼的高墙,直接御空进到了醉月楼,而后直奔正在举行典礼的广场。
御空进入醉月楼,这是对醉月楼的不敬,而且还选择在醉月楼楼主就任的典礼上,这是对醉月楼赤裸裸的轻视与挑衅。
而这一群人,为首的赫然是两位真临境的强者,其中一位真临境强者,头发斑白,面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