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铁铸造。坚硬。锈迹斑斑。上面也不知道是锈迹,还是血迹。
默默的看时间。
五分钟……
十分钟……
闭目养神。
估计日谍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镇静下来。
还能听到日谍奋力挣扎的声音。日谍的脚板几乎是要将地面都挖出两个洞。
很痛。
这是肯定的。
要的就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效果。
你可以不招供。
我最多浪费一点力气……
终于……
半小时过去。
张庸张开眼睛,看着日谍。
慈眉善目。
和蔼可亲。
“痛吗?”
“想不想来
日谍拼命摇头。
不想。
绝对不想!
我招供!
我招供!
“如果愿意招供,就点头……”
日谍拼命点头。
张庸于是将他嘴里的破布拿出来。
咦?
上面怎么有血?
哦,是咬牙切齿。将牙龈都咬碎了。
看来真的很痛。
“我说……”
“我说……”
日谍迫不及待的颤抖着叫出来。
这个什么张庸,完全是疯子啊!上来就是这么凶残的套路。
你就不能按序就班的就用鞭子,有辣椒水,用老虎凳吗?最后才用烙铁什么的。谁见过直接用榔头的?
晕死!
榔头是刑具吗?是吗?是吗?
对方真是疯了……
可怜自己的手掌,已经被砸的血肉模糊的一团了。
张庸松开手。
“我,我……”
“名字。”
“猪、猪田一郎……”
“什么?”
张庸表示自己听到了。但是好像又听错了。
猪田?这个名字有意思。
“竹田。竹子的竹。竹子。”日谍急忙辩解。
张庸于是点点头。
很好。这个日谍容易对付。
他居然还要给自己的名字解释,那肯定不想自杀了。
于是搬来一张凳子,坐下来。
看看石秉道。
“你要不要坐着听?”
“不用。”
石秉道摇头。
他还是比较习惯站着。
主要是刚才发生的事,他也是活久见了。
张庸随便打晕一个人,拖进来,然后就是日谍。然后日谍居然还招供了。
感觉好玄学。
他需要好好的捋一捋。然后用科学解释。
他只相信科学,不相信神神道道的。他相信这里面肯定有秘密。可能是张庸使用了障眼法。
“说吧。”张庸朝日谍打个手势。
“我……”日谍嗫嚅着。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关键是,不知道张庸想听什么。
万一又拿榔头……
很想说,你能不能将榔头放远一点,我看着害怕……
但是最终不敢说出口。
觉得太丢大日本帝国的脸了。他怎么能害怕呢?
可是,那么大一个榔头……
应该是生铁做的吧。那么大。还是八角形的。
估计至少有二三十斤的……
“电台送给谁?”张庸开口问话。
“我不知道。我只负责送。”日谍飞快回答。
“送到哪里?”
“春香戏院。”
“放在哪里?”
“放在33号储物柜。”
“那么大一个手提箱,能放到储物柜里面去?”
“可以的。春香戏院的储物柜很大的。里面就算藏一个人都没有问题。”
“然后呢?”
“然后就可以走了啊!任务完成了!”
“你知道手提箱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
“现在你都看到了。有电台。”
“我真不知道。”
“那你怎么不坐车?”
“坐了啊!我刚刚下车。”
“你下车走这么远?”
“我坐错车了。”
“为什么会坐错车?刚来上海?”
“是……”
“什么时候来的?来多久了?”
“去年11月。来有两个月了。”
“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