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不出来。

想想也是，下水道虽然没有污水，但是里面有各种毒虫鼠蚁爬过，各种病菌，她呼吸的都是废气，没死在下水道里面，都算她命大了。

“不过，现在感染都控制住了，已经在好转，要不了几天，你就能出院了。”秦怀南握住她的手，“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在睡着了！”

莫离咬着嘴唇道：“这三天你不会一直守着我吧？”

看着秦怀南布满血珠的双目，莫离一阵心疼，“你是不是傻啊？”

“我怕一睡着，你醒来，又逃跑了，这一次我不会让你走了。”秦怀南亲吻着她的手，满眼心疼，“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了。”

莫离叹了口气，“上来，睡觉！”

“不要，你会逃走的。”

“拜托，我这个样子，怎么逃走？”莫离无语道：“这里是医院，我穿着病号服，能逃到哪里去，而且，你肯定在外面安排人守着，我走不掉的。”

秦怀南道：“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有什么想说的，睡醒再说，你在不睡觉，会猝死的。”

“不会，我天天研究，熬夜都习惯了！”

“睡觉！”莫离用命令的口吻道：“如果你不睡，我发誓，你什么都问不出来。”

见莫离生气，秦怀南急忙爬上了床，抱住了莫离，跟八爪鱼似的。

“大哥，你这样我快透不过气来了。”莫离无语道：“你自己多重心里没数吗，想压死我直说！”

秦怀南尴尬一笑，随即把脚放了下来，“我这是条件反射，别生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