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们两姐妹,也没少听那些嬷嬷说男人如何厉害。
但是那都是年轻人。
男人若是上了四十,那都不行的。
可太上皇也太强了,她们根本就吃不消。
哪怕是联手都不行。
难怪宫里的嬷嬷说,太上皇是男人中的男人。
而他现在说的,也是可能发生的事情。
“奴婢们会做好措施的。”白玉道。
“对,奴婢会做好措施,不会让太上皇为难的。”无暇也道。
秦墨忍不住捏了捏两姐妹的脸,“你们这么乖,这么懂事,我怎么舍得让你们受罪。
就不要做措施了,要有了,就生下来。
要不然,你们两个在宫里以后可怎么办?
在回宫之前,你们两个就这样跟着我,一会儿我就发电报回宫,然后给你们两一个身份。”
两女又是高兴又是害怕,“这,这......”
秦墨可没有给她们两人拒绝的机会。
很快,两女就只能联手抵抗秦墨的使坏。
而另一个包厢,小八听着隐约传来的声音,不由的提醒司机,“开慢一点!”
车队的速度降了下来。
等风平浪静之后,小八这才拿着热水毛巾进去,看着昏睡过去的两姐妹,小八道:“太上皇,前方有一个站点,要不要就地修整一下?”
秦墨道:“就地修整,让大家都好好休息一下。”
坐了一天的车,秦墨也属实有些疲惫了。
这一路,走走停停,到泥婆罗,整整花了四天时间。
虽然修建了公路,但是夜晚行驶,总是不安全的。
而且去泥婆罗的路也有些凶险。
这不是工程队的问题,而是山川太过险恶所致。
秦墨很清楚,在这一片土地上,修建这些公路的时候,有多少劳改犯倒在了这里。
毫不夸张的说,每一里路都是用劳改犯的尸体铺成的。
一些不算太大的是山峰,还能人工开凿隧道。
一些险川,就只能避开了。
要么架桥,要么避过。
这几天,白玉无瑕两姐妹,差点没被秦墨给欺负死。
两女初经人事,再加上一路上秦墨实在是太无聊了,除了陪她们,实在是找不出别的乐趣了。
打麻将他也打腻了。
但好在,泥婆罗总算到了。
两女走起路来,脚都有些发软,嗓音也有些发哑。
泥婆罗并不没有算尽南番州,而是融入了天象,作为一州的首府。
主要是泥婆罗这个地方比较特殊,算是链接天象和南番州的。
两边谁都想要。
可给谁都不合适。
所以秦墨思索再三,决定单独立一州。
不过现在秦墨觉得自己想差了,应该归入南番更好一些。
南番那边,可耕种地的确太少了。
如果加上泥婆罗,还有新城,那么南番将迎来一个巨大的转机。
或许十年后,南番不说名列前茅,但也绝对会成为大乾的中流砥柱。
而泥婆罗这边的州王,不是别人,正是窦憨子。
“大哥,你可算来了,想死我了!”窦遗爱看到秦墨,跟吃了海狗丸的哈士奇似的,狂奔了过去,一把将秦墨给抱住了,然后委屈的大哭起来,“大哥,我好些年没看到你了,都快想死我了。”
这大老爷们,几十岁的人了,哭起来还跟孩子似的。
秦墨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行了,你都当祖父的人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呢?
快放我下来!”
“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吗?激动地!”窦遗爱放下秦墨,高兴的直咧嘴,“不管我当什么,多少岁,我都是你小弟!”
秦墨就是喜欢窦遗爱这一点,这小子,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变过。
“你小子,不会有纳妾了吧?”
窦遗爱尴尬一笑,“大哥,你咋知道?”
“哼,你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你小子也不收敛一下,现在都颁布新法了,你之前有多少妻子,现在既往不咎,但是不能在纳妾了,你可明白?”
“我明白!”窦遗爱道:“我都是纳一个,然后离婚一个,这样,就不会触犯法律了。”
秦墨瞪大了眼睛,“假离婚!”
“是真离婚,就是离婚不离家,反正家产都有她们的份,她们也不损失什么!”窦遗爱睿智的说道。
“考,老子踹死你!”秦墨气的一脚踹了过去,直接把窦遗爱踹了个狗吃屎。
他的儿子,孙子在一旁看着,都不敢上去帮忙。
窦遗爱则是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