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精神上的寄托。
而现在,西域的那些近乎于邪的东西,秦墨是敬而远之的。
必须整改过来才是。
想当年,佛教东传,它也要完成本土化。
而现在,这些必须大明话,必须要可控化。
想要野蛮生长,不可能!
等一根烟抽完,秦墨心里有了决断。
西京那边,其实不用太焦虑,那边其实已经被完全打乱重新塑造了。
中原其实也不用焦灼,就算是南番经过这么多年的革新,也早就完成了野蛮到文明的转变。
天象经略二三十年,那些人也早就匍匐在了脚底下。
只有那些顽固派,才是要改变的人。
所以,秦墨不知道他们再怕什么。
大明本土的人口,比他们要多,有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将他们重新摁在地上摩擦,将他们再打趴下。
不是秦墨嗜杀,也不是秦墨冷血,秦墨只是不希望让这些事情,尾大不掉。
但凡人躲起来,任何一些小事,积攒在一起,都很有可能无限放大。
现在还不是秦墨想象中的完美社会,还远远做不到完全掌控。
所以暗地里还有多少藏污纳垢,秦墨都不敢想象。
时至今日的岭南,再经过了一轮又一轮的科普,每年也依旧有人被骗。
就好比烤火不能再密闭的空间这样的事情,到了每年冬天,两京都有数百人死于烤火。
永远不要低估人心。
秦墨以前施政,用的是方。
而现在,更注重法。
方也好,法也好,都要顺应大势,符合人心才是!
所以,这一场革新,必须现在就推进。
他就是要以雷霆之势,扫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