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话,现在有了靠山,得了恩宠,声音也大了起来,“大乾这么大,中原倒是可以实行,那么其他地方呢?
南番尚没归乾,但是泥婆罗,天象可是咱们的,那里十之八九都是佛教徒!”
“那就想个两全之策!”公孙无忌道。
“所以还得一步一步来!”徐敬宗说了句,就退了回去。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看着徐敬宗跟公孙无忌掰手腕,又看了看李越,一个个心思活络开了。
“赵国公,高阳县伯说的没错,这件事得一步一步来。”李越说了句,便对李世隆道:“父皇,儿臣以为,最难的问题在于,中原和天象,泥婆罗实行的策略都是不一样的,就必须要从两个地方入手。
中原可以这么做,但是去了泥婆罗和天象必然不行。
一个和平,稳定,能够为大乾源源不断提供粮食,税收,劳改人口的泥婆罗和天象才是咱们需要的。
传玉的事情,儿臣同样愤慨。
现在辩机妖僧已死,会昌寺的和尚若是知情的,也不能留。
首当其冲的,便是道藏。
作为辩机的恩师,会昌寺的老主持,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让其认错伏法,与万民前忏悔,斩首,必然能够遏住这股歪门邪风。
同时也能极大的告慰传玉在天之灵。
再者,错的是人,不是佛。
儿臣也不想让父皇名声有损!”
李世隆思索了一会儿,这的确是比较稳妥的做法,杀也杀了,罚也罚了,杜家那边也有交代了。
特别是南番归乾这个档口,如果发动大规模的灭佛,必然会人心浮动。
那不是李世隆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