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万学子,不是我一人可以决断。”
姬至圣都有些绝望了,秦墨好不容易指了一条路,公孙无忌倒好,直接把路给堵死了,“行,那现在谈到教育这一块了,某倒要问问公孙尚书,尔在岭南多日,何时回京?
你等的住,我们可等的住?学子可等的住?”
公孙无忌皱起眉头,“现在说的是均田制和租庸制,事总要一件件解决!”
“行,那某等着!“说着,姬至圣气呼呼的坐下。
“秦墨,我知道我家难搞,要不你也弄个脱贫小分队去我那边?”尉迟信雄道。
“尉迟黑子,你他娘少占老子家便宜!”秦相如直接骂了起来。
“放屁,我这是看得起你家秦墨!”尉迟信雄傲气十足的道。
“谢谢,你的看得起,我用不上!”秦墨撇撇嘴。
尉迟信雄脸涨的通红,这么多人看着呢,面子都丢光了,“太上皇,秦墨这摆明故意针对微臣,您可要说道说道。”
“你自己没本事怪别人?”李源瞪了尉迟信雄一眼,“憋住,再说话就滚!”
尉迟信雄缩了缩脖子,悻悻不敢说话,只是不住的拉着秦墨的手臂,晃动着,那幽怨的眼神,看的秦墨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干嘛?”秦墨甩开了手,“我不要想办法的吗?你再这样,我真不管了!”
尉迟信雄委委屈屈的回了原位,心想着,秦墨要是不帮忙,他就卷铺盖,睡秦家门口去!
“景云,你这些办法很好,但是运损你有没有办法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