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鼓吹天人合一,已经不合时宜了,虽然有利于皇权,但大灾大旱之年,就是罪了。
您想想,父皇前几年下过多少次罪己诏?
说实话,这种东西,做多了,大家都很反感的。
还不如告诉百姓,为什么会有大旱,又为什么会下大雪,然后上下一心,众志成城,克服这个困难。
这不比什么罪己诏来的实际?
人定胜天,远比天人合一更有效。
当然,咱俩就唠嗑,我才不管什么天人合一,什么人定胜天。
您可千万别觉得我是反皇权,我又不傻,我自己都是皇权下的受益者。
我只是提供一个思路,一个兴许能够打破国祚三百年而亡死循环的办法而已。“
魏忠听得冷汗都出来了,这种话,也就秦墨敢说,换一般人,刚起头就被嘎了。
偏偏太上皇跟皇帝还挺爱听的。
“千百年前,可没什么天人合一说法,不过是儒家为了顺应当权者,讨好当权者应运而生的说法,仅此而已。”
李源道:“其实,你说的也有道理,世间万物有规律,但不能墨守成规,要顺应时代的变化而变化。
这事儿你别说,我抽空写信给你父皇,他爱听听,不听拉倒,反正爷死后也不知道大乾怎么样。”
“老爷子,洒脱!”秦墨竖起大拇指。
李源拿出秦墨给他做的墨镜,靠在窗户前,“看爷,酷不?”
秦墨乐的不行,这老小孩,“对了,父皇怎么同意您出宫?”
“哦,我给他留了个纸条,就出来了。
他敢不让我出宫,我就偷偷写书编排他,气死他!”李源道。
“老爷子,不错,有文人骚客那味了,咱们捉笔的,就要勇于批判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