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也有苦劳,再加上柴绍成婚在即,也可以让他好好休息了!”
“陛下,柴国公此去西北功不可没,先灭蝗灾,再赈灾民,正是有柴国公坐镇,才让朝廷如此平稳的度过了此次大灾!”
余伯施道:“武德四年曾发生过一次旱灾,那时候足足有几万人被饿死,饿殍遍地,路上的草木都被吃完了,多少人吃观音土吃的肚涨而死。
今年的大旱,可比武德四年还要严重,又伴有蝗灾,却无一人饿死,这是个奇迹啊!”
李新看向余伯施,眼神闪烁,这余伯施怎么帮柴绍说话?
他有些不解!
“是陛下运筹帷幄,掌度有方,他拿着朝廷的钱银若是还办不好这件事,那便是废物!”
姬至圣道:“陛下,还是让柴绍回京,以免旁人说闲话!”
秦相如听不下去了,“说闲话?说的什么闲话?陛下,柴绍虽是臣亲家,臣本该避嫌,可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他若是跟前朝余孽有染,为什么要在灾情即将过去的时候闹事,为什么不在灾情最严重的的时候闹事呢?
前朝余孽也不是傻子吧?要是在灾情最严重的的时候闹,此时说不定都攻占数个城邦了!
所以,臣以为,这劳什子白莲教,不过是野心之辈用来攻讦忠臣的幌子!”
“秦相如,你什么意思?”姬至圣皱起眉头,“指桑骂槐呢?”
“我只是发表自己的意见,骂谁了?”
秦相如笑着道:“这种时候不稳定军心,反而散播谣言之人,才是真的其心可诛!”
“秦国公,你的意思是,本太子构陷忠臣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