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程大宝摁在地上摩擦了一顿,打的他讨饶,才放过他。
收他们十万怎么了。
天天来这里蹭吃蹭喝的,就当提前收费了。
秦墨心里这么想,好受了不少。
程大宝鼻青脸肿,委屈的不行,“我明天还要当值,你这样让我怎么进宫?”
“你都长这样了,谁还在乎?”
秦墨切了一声,摆了摆手,“早点回去,哥们要关门了。”
“诶,大哥,那烧刀子可不可以送我们点?”
“一人抱三坛子回去,就当我的谢礼了!”
李勇猛回到家中。
李存功抿了一口烧刀子,如烈火一般的酒液顺着喉管之下。
他长哈了口气,“好酒!比三碗不过岗还要够劲儿,这才是北地男儿该喝的酒!”
“爹,省着点,就这么一坛酒秦憨子要卖五百两呢!”
李存功瞪大了眼睛,“啥,五百两?”
李勇猛点点头,“这烧刀子产量很少,是从三碗不过岗提取出来的,所以价格昂贵,一坛也才半斤。”
李存功算了算,一两酒一百辆银子,这酒可真金贵。
但味道没的说。
喝了烧刀子,三勒浆就跟尿一样。
两三碗不过岗都逊色不少。
“好酒,虽然贵,但是物有所值,可称得上天下第一烈酒!”
他喜滋滋的喝了起来,李勇猛也吞了吞口水,“爹,能不能给我来一杯?”
“你还没喝够?”
李存功哼了一声,“秦墨不是说可以让你们免费蹭饭吗,免费的不喝,就知道喝家里的。”
“秦憨子说这是谢礼!”
“那也是给我的谢礼!”
李存功说道:“十万两我掏了,你明天去问问秦墨,这烧刀子的生意能不能入股!”
“爹,之前您不是不同意吗?怎么现在秦憨子价格翻了三倍,您反而要加入了?”
“今时不同往日,你真以为秦憨子背后站的人是八皇子?”
“除了八皇子还能有谁?”
李存功指了指天,李勇猛微微愣神,“爹,您说,秦憨子背后站的人,是陛下?”
“知道就好,千万不要说出来!”
李存功看的清楚,秦墨之所以放出白糖生意,无非就是让他保驾护航。
朝廷穷啊。
有了海底捞和白糖的生意,能赚多少钱?
稍为有点脑子都知道那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好好跟秦墨玩,打好关系,有什么事听他的,知道不?”
“爹,您之前不是不让我跟他玩吗,怎么又.......”
“到底我是你爹,还是你是我爹?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行了!”
李存功直接赏了他一个栗子,李勇猛捂着脑袋,“知道了,爹!”
在鄂国公府内,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第二天,秦墨还在睡梦中,就被吵醒。
“少爷,宫里来人了,快醒醒!”小六子摇晃着秦墨。
“滚滚滚,谁来也不见!”
秦墨正做美梦跟初蕊姐姐亲嘴儿呢。
昨天李玉漱派人过来后,秦墨虽不放在心上,可是对初蕊的威慑力很大。
秦墨想稍微亲近,初蕊就吓得连连后退,面无血色。
秦墨也清楚,李玉漱毕竟是秦墨的正妻,其他人都得靠边。
李玉漱发话了,纵然秦墨不怕,但是初蕊是宫里来的,又是皇后身边的宫女。
要是先公主一步拔得头筹,以后能有好日子过?
所以秦墨气恼的不行,逼迫女人又不是他的性格,只能抱着枕头,在梦里跟初蕊相会。
“是宫里的公公,说是让您去上朝!”
“神经病,我一个世子,身无官职,去上什么朝?有病吧?”
秦墨起床气很严重,此时更是觉得荒谬。
“少爷,起来吧,是陛下特意让你过去的!”杨六根和管家也来了。
“我岳父大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你看外面,天都没大亮,就让人家上朝,不睡够怎么有精神上朝?”
秦墨不断的抱怨着听得杨六根等人直冒冷汗。
见秦墨重新躺回去,管家急了,杨六根眼珠一转,小声对管家说道:“把初蕊叫来!”
管家也暗暗点头,不一会儿,初蕊双手抱着崭新的衣服走进来。
“少爷,陛下派了公公过来请您上朝呢!”
她附身在秦墨的耳边低声说着。
秦墨转背哼了一声,“你不是躲着我吗?”
初蕊哭笑不得,秦墨居然还在生气,她小声安抚道:“公子,千错万错都是初蕊的错,起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