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李越没见过世面。
从小到大,他还没有看过这么多钱。
而秦墨一天就能赚到。
他虽然憨,在术算美食一道极有天赋。
现在看,做生意也挺厉害的。
“憨子,那你能借我点钱不?”
李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咱们什么关系,跟我要钱还说借?”
秦墨现在已经打定主意要推李越上位,就算拿钱砸也要把他砸上去,“你不是给了我一千两,我算你三成股,还有另外两成是我给岳父大人的,但是记在你名下,你怎么给是你的事情。”
秦墨把热毛巾敷在脸上,靠在大浴桶里,懒洋洋的说道:“只是给钱给岳父大人还是没用的,你啊,还需要好好表现!”
“怎么表现?”
“我哪儿知道!”
秦墨向他竖了个中指,“小垃圾,哥们给你钱,还给你出谋划策,你总不能什么都让我来帮你吧,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哥们的份上,我才懒得帮你!”
李越不明白竖中指是什么意思,但是秦墨说的有道理,有钱还不够,想要崭露头角,还需要表现。
可是,怎么表现呢?
插手朝堂之事?
他不敢。
他想了很久,头疼不已,“憨子,你说我该你怎么办?”
也只有面对秦墨的时候,他才会这么毫无忌讳的将自己的迷茫表现出来。
秦墨将毛巾拉下来,有些无语的说道:“这还用问,讨好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他们缺什么给什么,有什么麻烦,就解决什么麻烦咯。”
李越一愣,没错,是这个道理。
话糙理不糙。
“憨子,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他们都说你憨傻,但是在我眼里,你只是憨,并不傻!”
李越说着,仔细一想,“父皇缺钱,母后希望我们兄弟恭敬,姊妹和睦。
还有,今岁西北大旱,有数万流民进京,钦天监说西北今年冬天还有大雪,赶回去是不可能的,可若是进京,朝廷必然会开棚施粥,无疑会大大增加朝廷的压力!”
流民进京?
秦墨眼珠一转,这还不简单,解决的办法很多啊。
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工代赈。
再不济,就广开工坊,包他们吃住,几万人问题还是不大。
“可是,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李越眉头紧皱,他以前并不关心国事,一心只想当一个闲散王爷,跟柳如玉双宿双栖。
可现在,他必须去关注这些。
他身边也没有几个信得过,能够为他出谋划策的人。
“你问我,我问谁啊!”
秦墨打了个哈切,从浴桶中站起来,一边擦拭身体一边说道:“如果我是流民,我才不愿意被人施舍呢。
我宁愿别人给我一份工作,累点也没关系,只要管我吃住就行了!”
李越猛地抬头。
“憨子,你说什么?”
“我说,我宁愿打工也不要别人的施舍,实在不行,让他们给岳父大人打工,京城那些水沟也该清一清了,大冬天都散发着恶臭。
挖挖水库,修筑河道,清理沟渠,搭桥铺路,实在不行,就弄一些人到我秦庄来,让他们帮我种菜挖地,修建房子。”
李越越听越觉得有道理,越觉得这是一个妙计,“憨子,你真神了,如此难题,你居然轻而易举就想到了解决办法。
以工代赈,分而化之,这样也不会让他们聚集在一起,扰乱京城!”
李越眼神越发的明亮,在看秦墨,憨憨笑着,可能他都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这个主意有多神。
他在心中暗暗感慨,“秦墨,是我李越这辈子最大的福星!”
秦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真难,想把这个猪队友拉上王者,怕是要费一些精力了。”
翌日。
成郡王重审酿酒案,只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就将案子告破。
陈万青所审六大罪,皆是其杜撰。
以下克上,蒙骗太子,拘捕皇亲国戚,藐视王法,直接在长安县衙门被李存功给腰斩了。
鲜血飙溅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上。
本来这是诛三族的大罪,但是陛下念在这些年,陈万青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赦免了他的三族,但是三代内不能入仕。
审讯的告示全城粘贴。
秦墨是被冤枉的,逆转季节种出青菜,不会遭天谴。
三碗不过岗也不是新粮酿造的就,而是通过果酒,三勒浆二次加工所得。
跟八皇子结党营私,更是荒谬中的荒谬。
至于太子审案一事,完全是被陈万青给蒙蔽了。
原本闹得沸沸扬扬的酿酒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