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满身血染天官骑着马,慢悠悠向他走来,不停打着冷颤,“右副都御史,你要干什么!”
他露出邪魅微笑,“你是指挥同知,问我?你究竟怕什么?!”
指挥同知两排牙齿不住打架,寒意从脚底升起,运功也无法遏制,颤抖手在空中摆动,锦衣卫飞速上马,
白开心在后面吼着,“天官,指挥同知硬说,本官手里拿着御赐玉牌是假的?!”
平淡声音穿透风雪飘来,“他说是假的,你就没词了!御赐私印可还在你手里?!”
他蓦然想起来,把御赐山河美景私印拿出来,杵到指挥同知眼皮底下晃悠,
“看看,圣上御赐私印。不服气,你可以去查。”
指挥同知脸都气成猪肝色,心里清楚,这枚私印他亲眼看见过,不可能有错!
’圣上究竟赏赐这俩多少好东西!’
旋即他满脸笑容,’右副都御史有印没有圣旨,始终是自己可以利用的一张牌!’
正在这样想着,寒风卷来一大张纸,直接打在他脸上,恼怒拽下来,正想扔掉,瞥见,正是关于玉牌的圣旨!
冷汗刷的下来,来不及擦,上面已经出现薄薄层冰晶,“你竟敢扔圣旨!”
“我已经说接圣旨,身为锦衣卫指挥同知,不知道怎么接圣旨吗?”
他倏然噎住,差点气的背过去。
’唉,这个右副都御史,真是令人头疼,也不知都指挥使那边,究竟出什么情况,这都多少天了,连个回音也没有!’
前几天,皇宫后花园,都指挥使正在向玉管里塞密信,旁边白羽鸽子咕咕叫着,啄食着洒在平台上黄澄澄小米粒,
后花园门口,一位锦衣卫正弯腰屈膝,“属下有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