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这里坟场是什么名字啊!”
“奇岚岗。说是岗,其实是岗下沟壑。”
年轻人望着下面沟壑,“这些沟壑都是让雨水冲成这样吧!”
家驹没有答话,忙将棺椁送入早挖好坑,“我在每座墓穴里都砌有棺床,棺床下面就是水道,不会淹没上面棺椁,要不了也值不了5两银。”
年轻人惊愕望着他,“原来多少?”
“2两,有的2两都不到。”
“那你竟敢收5两!”
家驹斜瞅向年轻人,“知道原来为何只值2两。”
“就因为会被淹,竟然这么便宜?”
“每年都会淹,只要下雨必淹,下大雨大淹,小雨漏水!修坟钱都超过买坟地钱好多倍了!”
年轻人彻底无语,恰在这时,红日倏然沉入山下,只留着一条细细金丝带绣洒在奇岚岗上!
家驹把两块旧墓碑立起来时,最后一丝金边也沉入山里,年轻人匆忙点燃一串土炮,噼啪声中太阳完全沉沦,大地倏然陷入黑暗。
家驹拽住煦江,一路奔到南京凤仪门时,“爷爷,那有个卖糖葫芦的!”
家驹望着剩下4、5串糖葫芦,“我包圆了!”
买完糖葫芦,家驹觉得今天亏欠孙子太多了,“煦江还想吃什么?”
煦江举起攥紧拳头右手,“江南烙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