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什么的,比前几年宽松了些。
等到夜深宾客散去,他望着院内院外倾倒杯子,就留在席面上残酒,
“我不过一个小小百户,在浙东官面上都排不上名次?为何今天连当朝一品太师,也来道贺?有什么地方忽略了吗?”
贺兰雪来到他跟前,“今天沈家来人妾才知道,沈家与蓝玉攀上姻亲,这回我们可算稳了!”
家驹身躯猛地一震,“夫人,你说什么?!”
“沈家与当朝皇帝驸马蓝玉是姻亲!”
他嘴张的从来都没有这么大,“啊……怪不得,连一项不露面太师李善长也来向我道喜,原来我们沾了沈家的光……”
当夜,胡惟庸拎着一个红漆金属盒,来到告老还乡刘伯温家里,“刘基,圣上听到你病了,特意派御医前来,为员外专门诊治!”
在帷幄里刘伯温,早就深感自己时日无多,没想到来的竟然这样快,把手伸出帐外,御医诊断后,当即取来一副现成汤药,
“大人病与我心中对疾病判断差不多,还请大人早日把这副药喝下去吧!”
刘伯温喝完药,胡惟庸遣散御医,把红漆金属盒递到他面前,“这盒里东西也是圣上让我转交给员外的!”
刘伯温见着装着镜石红漆小盒,知大事已去,过几天,朱元璋以胡惟庸,矫昭,在汤药里给刘伯温下毒,处死胡惟庸。
这不过是场大祸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