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僵尸吗?!看颜色倒像血尸,可血尸坚硬如铁,怎么会这么软?!”
不想,这位血尸竟艰难直起身子,血呼啦擦左手向他伸来,他把发丘印拿出来:天官赐福、百无禁忌、一印在手,百鬼皆避。
念完,面前这具血尸并没有消失,嘴唇翕动着,看样子想要对他说什么,他把耳朵贴上前,“什么?”
血尸发出嘶……向前猛扑过来,狭窄空洞里他无法掏出天蓬尺,更没有办法掏出别的什么?
硬着头皮一掌拍到血尸胸前,血尸倏然连翻几个跟头,滚回昏暗底下!
煦江好奇心上来,追随着血迹一路追到血尸老巢,见红漆棺椁上竖着一个牌位,白事靈位。
血尸嘴里传出一阵呼噜声,“告…诉,他不要……”鲜血从血尸嘴里流出来,血尸彻底不动了!
他彻底懵了,“这是个活人,不是个血尸!”
忙爬出去,白开心两只眼睛斜瞅着他,“里面什么情况?”
“有个叫白事靈位,我再想……”
白开心不等煦江说完,钻入下面孔洞里,很快就出来,出来时脸色大变,一把揪住煦江衣领,“说,是不是你下毒手!”
土司从后室绕进主墓室,望着主墓室内火燎过三合土,“是何人如此大胆!”
木木府大统领觉得事出蹊跷,带着人从前面绕进来,
瞥见一条盗洞直通主墓室位置。
他带领剩下侍卫沿着足迹,一路追到距离木府2、300远的小树林。
小树林旁没有人,木府大统领极力眺望,发现不少足迹从小树林里跑上官道。
木府大统领粗声粗气,“回府,通知所有暗枭卫队成员,不管他们在干什么,全都把手里活放下!
集结起来跟我追这伙盗墓贼!”
煦江与白开心一路撕扯,跑到接头地点,
郡主见2人衣着狼狈,“你们,干什么去了?!”
白开心倏脸色煞白,指着煦江,“他竟敢对我祖先下毒手!”
郡主更懵,“停停,白开心,天官为何要对你祖先下毒手?”
白开心……
煦江……
郡主狠狠揪白开心胳膊,“平时看着你聪明,做这件事时,你脑子让蛀虫啃了!”
“这事蹊跷的很,你祖上没有在祖坟里藏着,反而跑到木府土司家冢中,这件事你怎么解释啊?!”
白开心想了半天,气馁,“我祖上是正中摸金校尉,跟发丘天官他们家一样,谁也搞不清那座坟是衣冠冢!”
煦江向下垂着头,“这件事是我孟浪了!看见浑身就像是凝固血豆腐,怎么也想不到竟是活人!”
白开心扭头,“祖父临终前交代你什么没有?!”
他想想,“好像是让我告诉你,不要……后面话没有说完。”
白开心怔怔回忆着,在他印象里出现没几此曾祖形象,一边体会着,究竟是不要什么?
煦江则完全陷入自责,脑海一团乱麻,
“本主知道是什么意思。”
白开心与煦江目光投向郡主,“祖先想要告诉白开心不要为他报仇,这是他自己选择的!”
啊……白开心眼神茫然望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