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躲闪，急忙撇过头。

别看这女人拥有倾国之姿，实力可不弱，距离真灵境只差一步之遥，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即将被某位长老收为亲传弟子，身份地位可不是他们能够相提并论的。

一些女弟子只是看了一眼，见是苏汐月口中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不自觉地，众人又把目光落在方羽身上，表情中顿时有些玩味。

在太虚宗谁不知道，苏汐月在所有弟子面前，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但唯独在方羽面前才会露出女儿姿态，与他很是亲近的样子。

这是众弟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当然，这种事情一直延续到方羽中毒之后。

如今的方羽成为了一介凡人，苏汐月看他的目光如同看待一个陌生人一般，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苏汐月！”

方羽声音低沉，用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他闭上了眼睛，仔细体会着心中的酸楚。

那曾是自己愿用生命守护一生的人，但自从中毒之后，那个整日对他柔情似水的苏汐月，已经只剩下了冷漠。

二人的关系也是日渐生疏。

自那一刻起，方羽便已经明白，苏汐月只是看中了他的天赋，看中了他是最有希望成为宗主弟子的那个人，对他表面上亲近，什么与他白头偕老都是假的，那是用来欺骗他的话语。

一想到这里，方羽的心再次下沉到了谷底。

“汐月师妹。”

见到苏汐月的那一眼，柳白衣立刻笑脸相迎，快步走到其面前，和之前的凶神恶煞，当真是判若两人。

对于柳白衣的热切，苏汐月只是客套的点了点头，神色却依旧是冷漠，好似世间的任何事情，都不能让她提起一丝兴趣。

轻轻走到方羽身前，就在众人以为她会停下来和方羽道别时，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走了过去，就这样，苏汐月继续向前走着，只留下了一道背影给他，她甚至不愿意多说一句再见，选择了直接无视。

方羽看着她的背影，自嘲一笑，同样没有说话，迈动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在众人的目光下，显得格外孤寂与落寞。

只有那柳白衣微眯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