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赵世康他夺了我二哥的皇位,他还想赶尽杀绝不成?他给我下毒,害得我终身不育,我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如今我儿回来了,我不会再忍让了。”
“我儿才学出众,相貌堂堂,比他所有儿子都要强,这江山本该就是我儿的。”
田嬷嬷道:“娘娘,这事急不得,您可千万得稳住了,公子爷去了东厂任千户,暂时不能动他,更不能告诉他的身世,否则怕他接受不了。”
皇后道:“可在东厂又能干什么呢?我想把他调到我身边来。”
“娘娘不妥,您理智一点,把他调在您身边,容易引起陛下的怀疑。这件事即便是丞相大人也不会支持您。公子还年轻,又一身才学,他既然敢冒险进宫,自有他过人之处。您以后只在暗中助他就行,切不可太过明显。”
“如今陛下让他去东厂任千户,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助公子先掌握东厂吧!争取让他尽快取代郭胜的位置。”
皇后道:“可我儿就在身边,我却不能与之相认,我已经等了19年,你还要我等多久。”
“娘娘,别着急,总归有相认的一天的。”
皇后道:“田姨,把青鸟调过去吧,让她保护云儿。”
“娘娘,不行啊,陛下一旦知道您派青鸟去保护公子,只怕会猜到些什么。听王喜说公子武功不弱,在东厂任千户,帐下好几百人,安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唉!儿子就在眼前,我却不能与之相见,这皇后当了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当年随二哥去了呢。”
“娘娘,您何必这么消极,时间还长着呢。”
“娘娘,公子来过坤宁宫,恐怕陛下也会知晓,您还得找个合适的借口,千万不可露出破绽。”
皇后不出声,只是脸色铁青。
过了一会。
“田姨,把那只海东青拿来,让它飞回去找他主人,十年了,是该见见他了,如今我儿找到了,我也不再怪他了。”
“诺!”
明云回到文秀宫,总感觉皇后怪怪的,她的眼中似乎在期待什么,这田嬷嬷又脱自己的衣服,细细想来,她应该是想检查什么。难道是查看胎记还是什么识别身份的标志。
如果是这样,这又说明什么?莫非自己跟皇后有什么瓜葛?难道是她儿子,还是她什么亲人?若真是这样,那也太狗血了吧?
唉,管他呢,先把这千户干好了再说,再把妓院开起来,养父说天底下只有张开凤懂得如何让人吐养。既然张开凤曾经是妓女,也许妓院中有些老鸨子也懂得这门手艺呢?自己召集京都所有老鸨子,我就不信找不到懂这门手艺的人。
皇宫,夜幕降临,一只海东青从坤宁宫腾空而起,或许是待在笼子里太久了,还没有完全适应,所以飞得并不快,哪知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快速飞向天空,眨眼之间,便㧓住了刚刚起飞的海东青。
不一会王喜拿着一张小纸条来到赵世康房间。
“陛下,坤宁飞出去一只海东青,应该是受训的信鹰,这是绑在信鹰腿上纸条。”
赵世康接过纸条,只见纸条上只有四个字,“滴血杜鹃”。
赵世康道:“王喜,这是皇后的笔迹,她养信鹰干嘛?这“滴血杜鹃”又是何意?”
王喜:“陛下,这应该是暗语,只有收信人才懂得这四个字代表什么意思,这也是防备信落入他人之手的常用方法。只是不知皇后娘娘让这只信鹰去找谁。”
赵世康:“哼,朕倒想看看皇后意欲何为,你把这纸条放回去,再把信鹰放了,不要打草惊蛇,朕倒要看看皇后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诺!”
第二天一早,明云辞别淑妃,穿着一身常服,离开皇宫前往东厂衙门。
离皇宫东侧不远的一条小街道上,坐落着一座不大的宅子,门口有两座小石狮子,门牌上写着“东缉事厂”。这便是大名鼎鼎的东厂。
明云走进大门,两名东蕃子连忙拦住去路。
“站住,找谁?”
明云懒得给他废话,拿出一面金牌,这面金牌上面刻龙形图案,中间“千户”两字。
两名蕃子看清金牌后,连忙跪下,:“见过千户大人!”
明云心想,还是要当官啊,哪怕是宦官。难怪后世每年考公的人这么多,削尖脑袋也往里面钻。莫言也说过,不管你承不承认,自古到今最好的职业还是当官。
明云道:“起来吧,带我去见厂督。”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