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有你要的那天。”
川枫不退反进,伸出右手抬起纲手的下巴。
两人对视,纲手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还带着丝坏笑。
羞红了脸,扭过头,语气轻柔。
“川枫君,我饿了。”
绳树看呆了,嘴巴都合不拢,这是我姐姐?
怕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吧。
“哈哈,走,绳树,咱们去吃饭。”
川枫大笑一声,搭上小舅子的肩膀,也不管绳树是否愿意,径直就往餐厅走去。
纲手跟在后面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木叶村某个隐秘的地下暗室。
暗室面积颇大,正中只有一个座椅。
座椅上端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下巴上有一道X形伤疤,双目中透露出一丝阴狠。
在他下方有一位戴着怪异面具的忍者单膝跪地。
“大人,旗木家的地三代已经批复。”
“果然不出我所料,日斩是不会让我舒心的。”
“不过他也太小看我了。”
“对我来说这也未尝不是一桩好事,按计划行事吧。”
上方的中年男人挥挥手,下方的忍者一个跳跃间就消失在原地。
“日斩,火影的位置我坐定了。”
话语间这个男人站起了身,狠狠握拳,面露狰狞之色。
旗木家正在吃饭的川枫还不知道医院还没开始建,麻烦已经接踵而来。
餐桌上五个人吃的正畅快,川枫至少把旗木家的餐饮水平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这是锅贴饺子。”
“这是韭菜盒子。”
“这是红糖发糕。”
......
纲手和绳树就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姐弟两一个对视间已经打定主意。
以后有空不会放过任何一餐旗木家的早点。
“绳树你慢点,也不怕噎着。”
川枫看着吃发糕吃的翻白眼的绳树赶紧给他倒了一杯纯奶,这生活质量,没谁了。
纲手看着没出息的弟弟,都不好意思认这个弟弟,默默的吃着韭菜盒子,这玩意真踏马香。
早餐吃完,纲手也起身告辞离开了,开医院需要操心的事还很多,川枫好像除了钱啥都帮不上忙。
演武厅,绳树又开始了马步和基础剑术的套餐。
川枫开始在石桌和大树之间穿梭,仿佛又复刻了昨日情景。
突然朔茂和川枫同时抬头看向演武厅的一个角落。
“什么人?”
川枫动作更快,八面汉剑扔出去人就到了。
在角落里一个带着怪异面具的忍者正被八面汉剑架在脖子上。
他感受到了面前这个男人实质性的杀气和剑刃上刺骨的寒冷,一下都不敢动。
面具下的脸上一瞬间已经挂满了汗珠。
朔茂比川枫慢几秒,也来到这个角落。
奈雪和鬼獒站在绳树身边,旗木家的角角落落里冒出很多拿着剑的武士,一脸的警惕。
“谁派你来的?”
川枫手中施压,剑锋在来人的脖子上压出了一道血痕,鲜血顺着他的脖子就流进了衣服里。
“团藏大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强忍着心头的惧意,这个根部的忍者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了川枫面前。
朔茂在弟弟的眼神示意下接过去。
“根部的人?”
川枫厉声质问,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没想到团藏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
“是的,信已送到,是杀是刮任凭处置。”
“团藏还真是好手段。”
“既然如此,下地狱别怪我。”
川枫手中剑横着抹过,头也不回的走了。
“处理干净,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我旗木家如后花园?”
川枫杀人之后由不解恨,自己花大价钱养的家族武士就这?
“暗哨明哨都去宗祠领罚,再有下次严惩不贷。”
朔茂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皱了皱眉,把信封交给弟弟就匆匆离去。
“是,二少爷。”
这些武士细看都才十几岁的年纪,最大的恐怕也不过二十出头,都是些穷苦的孩子被川枫收养。
实力高低不一,看家护院还行,防备根部这种特殊组织还是力有未逮。
“没事,继续练吧。”
川枫来到绳树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着小舅子。
刚才血腥的一幕他没看见,不过尸体从演武厅边缘抬走他看的清清楚楚。
现在川枫身上还若有若无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