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鞅啊,太后去的那天,让老叔我掌管赢氏族法,渠梁那小子去的时候,让我统领了山甲1万步兵,也就是说,赢氏宗族、山甲兵团,老叔都掌控了,就等你的命令了”
“这...”
“老叔我啊,没什么本事,但谁对大秦好,谁能带领咱们赢氏一统天下,老夫还是明了的”
“老叔,你啊,别添乱,让我想想”
“好,老叔就等你一句,废不废嬴驷那小子,就凭您一句话了。”
“老叔,我...”
“鞅啊,太后对你是不是如儿子?渠梁有没有把你当外人?”
“老叔,太后对我比亲娘还要亲啊,而先君,渠梁,更是举国交托给我,而我现在也不得不退啊...”
“鞅,你小子...嬴驷那小儿居然和老氏族亲近了,更是和太傅、少傅穿一条裤子了,赢虔、公孙贾这两小儿,什么德行,你我都心知肚明,当年对新国人屠戮,少不了它们教梳。”
“叔,一朝君王一朝臣,鞅还是知晓的。”
“渠梁对你可是给予了最高期望的,秦国不能乱啊,秦国更不能穷,好不容易,你和渠梁呕心沥血的二十多年,打下了现在基础,嬴驷这小子,我觉得不踏实。”
“老叔,驷儿还是可以的,实习了半年,所作所为,虽然有些人情世故,但也依法办事。”
“鞅,知人知脸不知心,懂不,不要怪责老叔倚老卖老,老叔就一句,如果你的辞呈批了,老叔打你的旗号直接反到咸阳。”
“叔,别激动,嬴驷不是那种人,他,懂大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