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名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汉子。
汉子满脸胡茬,面容憔悴,他蜷伏着身体,任由两人踢打着,硬是没有吭一声,眼里是浓浓的绝望和死灰。
旁边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人敢上前。
“特么的,真是找死,竟然敢在富贵财坊闹事,真是不想活了……我呸……”其中一人鄙夷的轻啐一口,停止了殴打。
两人转身回到了赌坊中。
周围的议论声传到了江凡的耳中。
“这家伙真是个疯子,没钱也敢进赌场,想用一只手赌一百两银子……他一只手值多少钱?赌场都赖得搭理他……”
“说起来,他也是够厉害的,赌场不要手,他竟然准备赌命,就他那贱命,人家赌场怎么会要。”
“可不是吗?这家伙据说是外乡来的,带着妻女投亲,好似她妻女都生病了,他怕也是没办法,唉……一文钱难得英雄汉啊。”
“就他那邋遢样,还英雄汉,我看是狗熊汉吧!”
“别说了,走吧,人家也够可怜的……”
随着这人的话出口,周围看热闹的人很快散去,众人看地上那汉子的目光,有鄙夷、有嘲讽,还有怜悯。
江凡看着对方,对上那心若死灰的眼神,叹了口气,他想起了自己的遭遇。